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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穿着艳丽,打扮明艳的女子正站在一边,书生男子一点书生气质也没有,正一脚一脚往地上的妇人身上踢。
妇人穿着一身灰扑扑打满补丁的衣服,蜷缩着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妇人脸上沾满了沙土,嘴角渗出血,看不真切她原本的面容,此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
边上有人看不过眼,劝道:“你这人好狠的心,好歹是你的结发妻子,快把她打死了。”
“是啊是啊,还是个上学的书生,连糟糠之妻不可欺都不懂。”
书生踢人的腿停了下来,他也不想把人打死。站在一边喘着粗气,可见他打人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边上艳丽女子狠戾一闪而过,用帕子掩着唇角,“这位大哥可是心疼了,都传姐姐有了相好,莫非是这位大哥。”
“俏寡妇再胡咧咧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别人怜香惜玉,老娘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男子身旁一身着青色布衣的妇人喷道。
“你个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也就这个瞎了眼的书生才看的上你,连妻子都不要了,果然是渣男配贱/货,天造地设。我呸!”
那个俏寡妇被青衣妇人骂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里挤出几滴泪,双眼受伤的看着书生,“柏哥...”俏寡妇摸着腹部,露出痛苦的表情。
书生紧张道:“梨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声音温柔的和刚刚打人时判若两人。
那俏寡妇原叫梨娘,温柔一笑,“没事,是我们的儿子踢了我一脚。”
书生惊喜道:“真的?看来咱儿子是个活泼的。”
还是那位青衣妇人,朝两人的方向吐了一口痰,“tui...真是让人恶心,婊/子和狗也不怕生出来的孩子没有屁/眼。”
一而再被骂,那位叫柏哥的书生(忍)不下去了,“这位嫂子,你再三辱骂于我们,我虽读圣贤书,再不管好你的嘴,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位青衣妇人冷笑一声,拍拍胸口,“呵,我好怕怕哦。”转瞬眉眼一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渣男贱女,“人模狗样伪君子,说什么读圣贤书,干得却是勾搭寡妇毒打发妻的无耻之事,我要是圣贤这会儿怕是棺材板板都盖不住了。”
白夏差点都要为这位青衣妇人拍手鼓掌了,说的太好了,三观太正了。
白夏趁着几人舌战的功夫,迅速的替躺在地上的妇人大概检查了一遍,没有骨折,呼吸微弱,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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