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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微微皱眉,没有听清。
我迅速回神,笑着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更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罢了。
我几乎是小跑着到他跟前,用双手去拢那只蝴蝶,然而还没碰到,它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扇着翅膀飞走了。
视线跟着那蝴蝶飞了会儿,我隐去爱神显灵的部分,只说:“我刚刚也遇到这只蝴蝶了,是它带我找到了你。”
沈鹜年可能觉得这种说法很有趣,笑着重复了一遍:“它带你找到了我?”
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信,干脆往夸张了说:“对啊,它还跟我说它有三个老婆十九个小孩。”
他脸上笑容愈大:“那它挺厉害。”
这时,边上正好有另一只同品种的黑色蝴蝶路过,我指着它道:“喏,这就是它小孩。”目光追随着那只蝴蝶,我越编越真,完善着蝶设,“这只叫木耳,因为颜色很像黑木耳,它还有个妹妹叫芝麻,等会儿找给你看唔……”
一回首,沈鹜年不知何时摘了眼镜,准确无误地吻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沈鹜年的技术好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咬破我的嘴。然而,技术不好的沈鹜年我招架不住,技术变好的他,我更招架不住。
后退着,背脊抵上一株芭蕉,我的呼吸慢慢地在这个不断加深的吻里变得急促起来。
口腔里全是沈鹜年的味道。脑袋发蒙,身体软绵绵的,力气仿佛都从呼吸间流走了。
身体本能地做出自救,想要推开身前的男人,可还没发力就被大脑制止。于是手掌只能尴尬地僵在那儿,在要推不推间挣扎得手指抽筋,最后被沈鹜年一把握住,彻底控制。
舌尖舔舐的力度越发大了,他甚至固定住我的下颌,让我不能逃脱。
温室的温度本来就高,吻着吻着,血液被强有力的心跳挤压到身体各处,我逐渐感到了热。
面孔、四肢,还有不可言说的部位,全都热到不得了。
剩下那只手抬了起来,试图在处境还没有变得太过难堪前阻止沈鹜年继续,却在他轻柔地舔过上颚时,被刺激得一下攥住了手边的一片芭蕉叶。
指尖掐进柔嫩的叶面,破碎的伤口渗出汁液,沾湿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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