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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始终是结果,不是过程。余老师,梁总赞助您办这场展,也算是力排众议,您应该明白,只靠您自己,这些展品是永远无法见到天日的。我知道您有您的艺术追求,但我们先来讲讲现实……”
梁总?梁在吗?
想不到梁在还会赞助这种艺术展。这样想着,我缓缓下楼。
“余晓山?”裴焕臣歪了歪脑袋,显然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我好像不认识,他是干什么的?”
“是位装置艺术家。”学校食堂里,怕引起太多瞩目,我与他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这次在江市的展,好像是梁先生赞助的,关于红线症的装置艺术展。你知道红线症吗?”
我想着裴焕臣这么缺乏常识,应该是不会知道如此冷门的疾病的,搜刮了下脑海里关于红线症的解释,打算同他科普一番。
“红线症就是……”
“我知道。”裴焕臣的筷子夹住一块炒蛋,稍稍用力,从中一分为二,“Cure是Redvein的解药,只有得到Cure的爱,Redvein的病才能痊愈。这种病折磨着Redvein,让他们痛苦不堪、丧失尊严,所以,需要Mimic的帮助……”
咩咩扣?
我对红线症的了解也只流于表面,并没有深入研究过,因此对裴焕臣口中的“咩咩扣”并不熟悉,只以为是某种专为红线症患者研制的药剂。
“一切都是为了医学,一切都是为了人类。必须有人做出牺牲,必须我来做出牺牲……”裴焕臣的手无缘无故开始剧烈颤抖,双眸更是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惧色。
“焕臣,你怎么了?”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并不能叫他回神。
他像是陷入到了某种恐怖的回忆,无法轻易脱身,只能任那些旧日的阴霾缠上来,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沼。
筷子自他手中脱落,滚到地上,他仿佛喘不过气般攥紧了胸口的衣物,一双眼睛睁大到了极致。
“可是好痛苦,实验好痛苦……爸爸我好痛苦……”他无声地落下两行剔透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
这是发了什么急症吗?
我急忙起身,去到他身边,替他拍背:“焕臣,深呼吸,放轻松……”同时喊他的保镖过来。
两名小黑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完全没有慌乱,对视一眼,一个从怀里掏出一支注射器,一个在裴焕臣身旁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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