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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牵扯就大了,斯内普教授四两拨千斤的轻松回答道:“真让人感动。想必校长也跟你有着相似的观点,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校长室在上面,不送。”
不等乌姆里奇再多说一句,他就要把门关上,临关门前他突然拉住我把我拽了进去,当着张着嘴巴明显还想继续作文章的乌姆里奇的面说:“至于这个可怜的学生,我当然会更加耐心的教导她的。”
他抓着我的手正在用力,疼得我咬牙。
门关上后,走廊外的声音就一丝都听不到了,不过乌姆里奇倒是没有再敲门,可能真的去找校长了。
安静的房间,我全身僵硬,眼睛哪里都不敢乱瞄,直直盯着眼前的雕花门板,而此时斯内普正在我的头顶上用目光凌迟我。
“赫夫帕夫,我居然会以为你们也有脑子。”他甩开我的胳膊,我向后踉跄了一步,看到他就这样将我丢下大步走到冒着热气的隔壁房间,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好像是我曾经做过的治拉肚子的魔药。我在原地站了一分钟,最终提着书包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足有教室那样大。可是里面除了摆放整齐的木架就只有一张木桌和一只坩锅。斯内普教授正在专心盯着坩锅搅动里面的药汤。
我看到地面上有已经熬好的几锅魔药,分别是治疗肚子痛,发烧,消化不良等的。而看木桌上摆着的材料,教授似乎还打算再制造几剂。
看到那些材料,我有些手痒。看到它们,我就想把它们应该切片的切片,应该磨粉的磨粉,然后整齐的摆在小碟子中。
我再看了一眼站在坩锅前的斯内普教授,不知是什么给了我勇气,我放下书包走到桌前,看到满桌已经粗略整理过的药材,手于是正加痒,好想处理它们。真想将它们全部据为已有。
我感觉到斯内普教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比起那群小孩子,从大学时我就已经明白教授是根本不可怕的,想起当时缠着班主任批假就觉得有时脸皮厚是法宝,教授通常不会真的跟学生生气。
我净手后,按照顺序开始处理它们。我的习惯是先用刀将所有应该切片的切片,切片之后案面还不会太脏。然后是磨粉,磨粉要使用工具,会有渣子掉到桌面上,但还算好清理。最后是榨汁,这个是最麻烦的,通常我都是在最后一步要放它们了才榨汁,然后一起清洗器皿,再次净手,最后开始熬制。
斯内普教授果然没有阻止我的自作主张。只是偶尔会突然说一句:“刀面要斜切,你想毁了那葛根吗?”
“我倒不知道你从哪里想出来的,这猫耳草直接磨颗粒那么大怎么用?先拍松了再说!”
虽然他连骂带吵,但按照他的指点来处理药材,真是事半功倍。正在我越作越顺手的时候,外面的门敲响了,斯内普教授眼皮也不抬的对我说:“洗过手去开门,问是什么事,别谁都放进来。”
那到底谁可以放进来?我很想问,可是他低着头专心的瞪着坩锅,我实在不敢打扰他,只好洗了手出去开门。
然而门外的人跟我一样的惊讶,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而他却瞪着我好像我应该下一刻就消失在空气中。
德拉科·马尔福压低声音愤怒而焦急的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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