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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楚瑶没有躲避，任碎片砸进了皮肉，她只觉畅快。

一年前，她成了全京的笑柄，她不甘、愤恨，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而这一年来，她亲眼看着他痛苦，溺死在求而不得中，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最可怜的人。

傅瑾川，比狗都可怜啊。

“你那么肮脏不堪的人，只能和我在一起。瑾川，你回头看看我。”

这张脸重新勾起了脑海中的记忆，凌迟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

他崩溃发狂，掀翻了桌子，抱头痛哭。

“滚！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这张脸！”

楚瑶退出房间，喊住了拐角处的王妈。

“又偷听？这么担心温允初呀。”

“楚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低着头，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

楚瑶没生气，一开始她也想不通温允初怎么逃出去的，但直到她跟踪傅瑾川见到了那个女人，她才明白了一切。

傅瑾川太想确认女人就是温允初，反而不敢去认。

而她，一眼就看穿了女人的表像。

无论那张脸变成什么样，她都能认清她最痛恨的人。

而现在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