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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君拄着长枪走来,见四五十名敌军精锐齐刷刷趴在地上,目光扫过胡策三人:“盛宜德,将降卒兵器铠甲收缴,好生安置。你三人随我来。”
武安君的目光如鹰隼般在三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胡策、林元化和祝山脸上。
胡策作为奔雷昔日的军师,虽身形单薄却眼神狡黠,林元化与祝山身着残破的校尉铠甲,腰间配刀的血迹尚未干透,三人无疑是这群降卒中身份最显赫的存在。
“都坐下说。”武安君随手搬过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粗糙的石面还带着山间的凉意。
他屈身而坐,长枪斜插在身旁的泥土中,枪尖凝结的血珠正顺着纹路缓缓滴落,“把奔雷寨子的底细,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咱们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吃肉,你们才有汤喝。”
林元化和祝山对视一眼,喉结不约而同地滚动了一下。眼前这个刚斩杀奔雷的年轻寨主,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势。他们小心翼翼地在胡策两侧落座,靴底碾碎枯叶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胡策倒也光棍,搓了搓沾满泥土的手,便像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从雷寨的防御工事布局,到粮仓的隐秘位置,甚至连烈焰虎本部精锐的作息规律都和盘托出。说到激动处,他还伸手在地上画出简易地图,唾沫星子溅在武安君的靴面上也浑然不觉。
“如果让你们三个打头阵,能不能骗开雷寨大门?”武安君原本微眯的眼睛突然亮如寒星,手指重重叩击着膝盖。
“我听说雷寨有七八百号人,青壮就占了一半。”他话音刚落,山间的风突然卷着枯叶呼啸而过,吹得众人衣袍猎猎作响。
林元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当家的,雷寨虽只留了二十多个守兵,但魏宏那厮......”
“魏宏?是不是那个奔雷的心腹校尉,跟手持双枪的家伙并称左膀右臂?”武安君打断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石,在掌心反复摩挲,“巧了,我就喜欢啃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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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策的眼珠子转得飞快,脸上已换上谄媚的笑容:“武当家,咱们进雷寨是要......?”
“咱们现在这点家当,拿什么跟烈焰虎硬碰硬?”武安君猛地将碎石掷出,石块撞在远处的岩壁上迸出火星,“雷寨有人有粮,不抢过来,难道等着被人家一口吞了?”
“可是当家的!”林元化腾地站起身,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烈焰虎本部离雷寨不过三里地,一旦事发,他们一个时辰就能杀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烈焰虎是他不敢对抗的存在,这么做风险太高。
武安君却不慌不忙地掏出腰间酒囊,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若不是看中你们三个,这险我还不冒。”
他抹了把嘴,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只要骗开寨门,制住魏宏那几个心腹,再由军师出面,就说奔雷战事吃紧要调粮......”
“到时候,雷寨的未婚女子,你们三个每人挑两个。”武安君突然凑近,身上浓烈的血腥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赏银百两,每月三两月俸,在我这儿当队长。”他的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重锤,砸得三人耳膜发震。
胡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在奔雷麾下,他不过是个被呼来喝去的幕僚,如今这待遇,怕是连县城里的掌柜都比不上。
“干了!”他一拍大腿,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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