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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府衙的火光还未熄灭,陈砚秋的后颈刺字已蔓延至肩胛。那些《春秋》字句如同活物,在皮下蠕动重组,此刻已变成《左传》"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墨迹渗着青蓝,每当他呼吸时,字里行间便渗出细密的血珠,在衣领上印出模糊的批注。
孟九皋的竹杖指向城北:"去府学。"
绍兴府学的石经阁在雨中静默如冢。十二块新刻的《崇宁科场条制》碑环列庭院,碑面水珠蜿蜒,将某些笔画冲刷得格外清晰。薛冰蟾的冰刃划过第三块石碑,"糊名"二字的捺画突然凹陷,露出底下被凿去的"元佑"年号。
"反刻法。"许慎柔的茶枝从药布缝隙钻出,扫过碑面。枝头白花吸饱墨汁,绽放时吐出七枚带血的铜活字——每个字都是瘦金体的变笔,"有人在这些碑上刻了两层文字。"
陈砚秋的残印贴上石碑。印面血光透过石皮,照出内层密密麻麻的阴文——竟是三百六十名落第举子的联名血书,署名处按着鲜红的手印,指纹间藏着《同文种》的秘符。
"不是凿刻。"孟九皋的竹杖轻叩碑侧,发出空洞的回响,"是碑心藏碑。"
薛冰蟾的璇玑匣弹开第四层。三百六十枚铜针悬浮成碑林剖面图,针尖全部指向中央的《圣谕碑》——那碑的螭首缺了一角,断口处露出些许青黑色。许慎柔的银簪刺入断口,簪尖带出几缕纤维状的丝絮,在雨中迅速膨胀成半张桑皮纸,纸上浮现出韩似道批阅科场案的朱笔痕迹。
"水浸显影。"孟九皋的竹杖在地上画出《武经总要》记载的密写术,"这些碑是用磁粉、人血和桑皮浆浇铸的。"
《圣谕碑》突然发出"咔"的轻响。碑面"永革弊政"四字的钩画同时脱落,露出十二个针眼大小的孔洞。陈砚秋的残印刚靠近,孔洞里就射出细如牛毛的铜针——每根针尾都缀着微型活字,在空中拼出"开碑者死"四字。
薛冰蟾的冰刃舞成光幕。被击落的铜针插入地面,排成《周礼》"八刑"篇。许慎柔的茶枝突然刺入碑座裂缝,枝干剧烈震颤——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整块《圣谕碑》缓缓旋转,露出背面阴刻的《元佑党人碑》全文。
"瘦金体反文。"孟九皋的竹杖点过碑上被凿去的名字。杖尖石犀残片与石碑相触,那些空缺处竟浮现出淡淡的血影——每个名字都反着刻在碑心,"韩似道用党人碑的碑材重刻了新碑。"
碑林突然震动。十二块科场条制碑同时移位,排成《河图》阵型。雨水在碑间沟槽汇聚,流成《禹贡》九州图形。陈砚秋后颈的刺字突然灼痛,皮下文字挣脱血肉,悬浮在空中组成另一篇《元佑党人碑》——却是用活字印刷的版式,每个字都在渗血。
"看碑座!"
许慎柔的银簪撬开《圣谕碑》基座。青石板下压着个陶瓮,瓮口封着人皮,皮上刺满《同文种》密咒。薛冰蟾的冰刃划开封皮,瓮里赫然是半凝固的脑髓,漂浮着三百六十片指甲——每片指甲上都刻着落第举子的姓名与籍贯。
"文髓瓮。"孟九皋的竹杖搅动瓮中物,杖尖带起丝丝缕缕的血管状物,"他们在用落第者的怨气养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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