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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者哄笑起来。有人扔了枚铜钱过去,老者却看也不看,继续在沙地上写写画画。陈砚秋挤进人群,发现地上是密密麻麻的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填着经书的句子,排列方式与老妪给他的黄纸如出一辙。
"孟九皋!"旁边一个书生啐了一口,"这老疯子每年放榜日都来闹一场。"
陈砚秋心头一跳。他蹲下身,仔细看老者写的内容。那是《礼记·学记》里的一段:"善学者,师逸而功倍,又从而庸之......"但接下来的句子却被故意打乱了顺序,横竖斜看都能连成不同的意思。
"小郎君也懂这个?"孟九皋突然凑过来,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他。老人身上有股陈墨的酸味,花白胡须上沾着酒渍。
陈砚秋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在什么人身上。转头看见个穿褐色短打的少年,正冷眼瞧着他们。少年腰间别着把奇怪的铜尺,尺身上刻满细密的刻度。
"别理这疯子。"褐衣少年拽了陈砚秋一把,"他是二十年前庆历科场案的余孽,早疯了。"
孟九皋却突然抓住陈砚秋的手腕。老人枯瘦的手指按在他脉门上,力道大得惊人:"你背上刻着东西。"
陈砚秋浑身一僵。昨夜自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老人怎会知道?
"守宫血让你来的?"孟九皋压低声音,酒气喷在他脸上,"那老妖婆还没死透?"
不等回答,老人突然扯开陈砚秋的衣领。后背结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陈砚秋羞愤交加,正要挣扎,却见孟九皋从怀中掏出个青瓷小瓶,将里面的液体泼在他背上。
剧痛如烈火燎原。陈砚秋跪倒在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围观众人惊呼着散开,只有那褐衣少年还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果然是朱砂混着守宫血。"孟九皋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清醒,"你爹陈大,当年在礼部题船上做过手脚?"
陈砚秋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昏过去。背上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浮现——不是四个字,而是一幅完整的图案。他看不见自己的后背,但从周围人惊骇的眼神中,能猜到那绝非常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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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池九窍图......"褐衣少年喃喃道,"居然是这东西。"
孟九皋突然拽起陈砚秋:"跟我走。漕运司的人半刻钟后就会到。"
陈砚秋踉跄着被他拖出人群。背后灼热的痛感渐渐变成一种奇异的麻痒,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下爬行。经过一处水洼时,他低头瞥见自己的倒影——后背的伤口在药水作用下,竟显出了清晰的纹路:九个小孔排列成环形,中间是个模糊的"礼"字。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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