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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织坊的暖阳里飘着酸梅香,萧墨璃望着染缸中舒展的靛青布帛,狼毫笔尖在素绢上落下最后一笔——画面中央是虎娃刻的“护锦鬼脸”,算珠眼睛望着张一凡拨弄算珠的手,背景是裴红袖的织机与漫天云霞。
“萧姑娘这画该叫《布帛群英图》,”张一凡晃着靛青算珠,算珠绳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不过在下觉得,添个虎娃偷吃乌梅的细节更妙。”虎娃立刻在画角凿出个抱乌梅的小人,算珠舌头舔着果肉,惹得织工们哄笑。
裴红袖的象牙梳敲着染缸边缘,金步摇上多了枚虎娃刻的算珠吊坠:“一凡,胡商要订做‘四季锦’,春用桃花红,夏染莲叶青……”她忽然指向萧墨璃的素绢,“萧姑娘的画稿,得把我的并蒂莲也融进去。”
“红袖姐放心,”萧墨璃的狼毫在“夏”字上点出莲叶纹,“我打算让并蒂莲在靛青莲叶间盛开,再用虎娃的刻刀在锦缎边缘凿出算珠露珠。”虎娃立刻在裴红袖的象牙梳上刻了个举莲花的小人,算珠眼睛盯着梳齿间的金线。
正午的织坊飘着新锦香,父亲的马车忽然停在门外。萧墨璃慌忙藏起虎娃的刻刀,却见父亲捧着母亲的《染织谱》进来,书页间夹着靛青布帛:“墨璃,你母亲若知道,她的染谱如今成了商道利器……”他的目光落在张一凡的算珠上,竟有赞许之意。
“尚书大人谬赞,”张一凡作揖时,算珠在《染织谱》上蹦成“义”字,“墨璃的画技,才是让布帛会说话的关键。”虎娃适时举起刻好的“护谱小像”,算珠眼睛望着谱中褪色的染方,父亲忽然轻笑,从袖中取出枚母亲的织锦书签,递给萧墨璃。
暮色漫进织坊时,裴红袖忽然扔来个锦盒:“萧姑娘,这是给你的谢礼——以后织坊的纹样,可全仰仗你了。”盒中是套狼毫笔,笔杆上刻着虎娃的鬼脸算珠,算珠眼睛望着笔尖。萧墨璃正要推辞,却见张一凡的算珠已在盒盖上蹦成“收”字。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在朱雀大街,虎娃忽然指着绸缎庄的招牌惊呼:“快看!我的鬼脸算珠成了布庄标志!”果然,“红袖织坊”的鎏金招牌旁,多了个举算珠的虎娃小像,算珠眼睛望着往来行人。张一凡的算珠在她掌心轻轻一滚:“这叫‘刻刀留名,算珠传声’。”
“少油嘴……”萧墨璃别过脸,却看见父亲的马车缓缓驶过,车窗掀开条缝,露出母亲的《染织谱》一角,书页间的靛青布帛在暮色中泛着暖光。她忽然明白,父亲早已默许她的选择,就像默许母亲当年对染织的热爱。
织坊的灯笼次第亮起,映着虎娃蹦跳的身影,他手里攥着新刻的“护街鬼脸”,算珠眼睛望着长安的万家灯火。张一凡的算珠声混着织机的咔嗒声,在夜空中谱成一曲舒缓的调子,萧墨璃忽然轻笑——曾经以为商道是冰冷的算珠与铜臭,如今才知,当算珠蹦着仁义,刻刀凿着温暖,商道也能开出比蜀锦更美的花。
“墨璃,”张一凡忽然驻足,算珠在月光下蹦成心形,“待‘四季锦’完工,我带你去看曲江池的荷花——用咱们染的莲叶青,准保比真花还透亮。”虎娃立刻在他鞋上刻了个举荷花的小人,算珠舌头舔着花瓣,惹得萧墨璃耳尖发烫。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织锦香,萧墨璃摸着笔杆上的鬼脸算珠,忽然想起母亲在《染织谱》里的批注:“色从心生,纹由情起”。原来真正的布帛之美,从来不是锦缎的华贵,而是织入其中的人心与温度——就像张一凡的算珠里藏着仁义,虎娃的刻刀下刻着善良,而她的画笔下,永远流淌着人间烟火。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萧墨璃望向织坊方向,那里的烛火仍在跳动,像极了虎娃刻刀下的笑脸。她知道,布帛交锋的故事虽暂告一段落,但属于他们的商道传奇,才刚刚开始——在算珠的蹦跳中,在刻刀的凿击里,在狼毫的挥洒间,他们将继续织就利义共生的、带着温度的盛唐长卷。
虎娃的鼾声混着张一凡的算珠声,在夜空中轻轻回荡。萧墨璃吹灭烛火,任由月光漫进轩中,照亮案头的《布帛群英图》。画中的三人并肩而立,算珠、刻刀、狼毫在暖光中闪烁,共同编织着一个关于商道、关于人心、关于爱的梦。而这个梦,终将在长安城的烟火里,结出最甜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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