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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的晨雾还未散,“红袖织坊”的鎏金招牌已在阳光下闪烁,萧墨璃望着门前停的三辆锦缎马车,指尖不自觉攥紧袖口——那些马车上都绣着裴红袖的独门“并蒂莲”纹,花瓣边缘用金线勾勒,比西市的粗布商队气派十倍。
“怕了?”张一凡晃着算珠荷包,青衫上别着虎娃新刻的“护商小像”,算珠眼睛瞪得溜圆,“裴红袖的织机虽快,却织不出会笑的布帛。”虎娃蹲在门槛上,用刻刀在鞋底凿“护阶鬼脸”:“萧姐姐放心!凡哥哥说,咱们的染法比她的梳子还锋利!”
推门而入时,檀香混着织锦香扑面而来,二十架织机正发出规律的咔嗒声,锦缎上的并蒂莲纹在晨光中流转。裴红袖斜倚在雕花栏杆上,手中的象牙梳一下下敲着栏杆,金步摇随动作轻晃:“我当是谁,原来是西市那位爱刻鬼脸的小郎。”
“裴老板这称呼可折煞在下,”张一凡作揖时,算珠在掌心蹦成莲花形状,“今日来不为买胭脂,只为谈桩染布的生意——”他忽然指向虎娃捧来的布帛,“蜀锦虽美,却难染靛青,在下却有从《天工开物》改良的‘发酵染法’,能让颜色持久度增三倍。”
裴红袖挑眉,象牙梳停在半空中:“哦?小郎倒会夸口。”她抬手招来侍女,“取三匹靛青布,按老法子洗晒,再把小郎的‘宝贝’也丢进去——”她忽然轻笑,“若能经住十次捶打,我便让你摸一摸织机。”
萧墨璃望着染缸里翻涌的水花,忽然想起张一凡昨夜在染坊的模样——他挽起袖口,算珠绳浸在靛青里,竟像是串蓝琉璃。虎娃蹲在染缸旁,给每块布帛都刻了“护色鬼脸”,算珠眼睛盯着水面,像是在施咒。
申时三刻,侍女捧着布帛归来,裴红袖的象牙梳终于第一次停住:眼前的普通布帛虽有些许褪色,却仍透着深邃的靛青,而张一凡的布帛竟连纹路都清晰如昨,靛青色像嵌进了纤维里,泛着温润的光。
“如何?”张一凡的算珠在染缸边缘滚动,“在下的染法,能让最便宜的粗布也染出波斯琉璃的色泽,且经得住灶火熏、雨水淋——”他忽然凑近,“裴老板垄断织机,却缺了染布的秘方,就像巧妇无米,空有织机也织不出天下。”
裴红袖的目光在布帛与算珠间流转,忽然轻笑,金步摇撞得栏杆叮当响:“小郎倒会拿捏人——说吧,要多少股份?”张一凡伸出三根手指,算珠在指尖蹦成“三”字:“三成,再加一个条件——”他指向裴红袖的象牙梳,“以后叫我‘一凡’,别叫小郎。”
萧墨璃险些笑出声,忙用袖掩口。虎娃却已蹲在裴红袖的织机旁,给踏板刻了个举算珠的小人:“裴老板,这是‘护机鬼脸’,算珠眼睛盯着纬线,准保不出错!”裴红袖挑眉,却没阻止,反而用象牙梳敲了敲虎娃的头:“小崽子手倒是快。”
暮色漫进织坊时,裴红袖忽然扔来份地契:“城西染坊归你管,明日带染工来认门。”她忽然看向萧墨璃,嘴角上扬,“这位萧姑娘生得比画还俊,不如留在我这儿当活招牌?”
“她是我的账房先生,”张一凡的算珠忽然蹦到萧墨璃袖上,“记账时连鬼都算不过她。”萧墨璃瞪他,却看见他袖口露出的青色衣角——那是她昨夜替他补的针脚,歪歪扭扭像虎娃的刻刀痕。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出织坊,虎娃忽然举起染缸里捞出的算珠:“凡哥哥!你的算珠变成靛青色了!”张一凡接过算珠,在月光下转动,算珠孔里竟映出萧墨璃的侧脸:“这叫‘染香算珠’,日后每拨一次,便有布帛的香气。”
“少油嘴!”萧墨璃别过脸,却在转身时,看见裴红袖站在二楼窗口,象牙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却对着他们的方向轻轻颔首。东市的灯火渐次亮起,映着张一凡手中的靛青算珠,竟像是颗落在人间的星辰。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染香,萧墨璃摸着袖口的青牛纹,忽然轻笑。今日的布庄交锋,让她见识了张一凡的算珠不仅能算账,还能当武器——用染法作刃,在裴红袖的垄断版图上凿出条缝。而虎娃的刻刀,竟让冰冷的织机也有了温度,像极了他们在商道里的生存法则:用笑脸作盾,用智慧作矛。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萧墨璃望着张一凡袖中隐约可见的靛青算珠,忽然期待起明日的染坊之行——那个曾被裴红袖垄断的布帛世界,如今正随着算珠的蹦跳、刻刀的凿击,渐渐展开新的画卷。而她,将用狼毫记录下这一切,让利与义的故事,在靛青布帛上,织出比并蒂莲更美的纹样。
虎娃的鼾声混着张一凡的算珠声,在夜空中谱成一曲奇妙的前奏。萧墨璃知道,这只是布帛交锋的开始,而裴红袖眼中那抹骤变的光,早已预示着这场商战,终将以他们意想不到的方式,掀起盛唐商道的新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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