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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城外的胡杨林飘着金黄的叶子,张一凡的木牛队正往青牛村赶,牛尾的红头绳在秋风里甩出细碎的红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驼铃急响,波斯商人阿里骑着骆驼狂奔而来,头巾歪在脑后:“公子!乌孙的木牛着火啦!”
“着什么火?”张一凡停下脚步,看见阿里怀里抱着半架烧焦的木牛模型,牛头上的虎娃鬼脸被烧得歪嘴斜眼,“莫不是他偷偷拆了‘防盗尾’?”阿里点头如捣蒜:“他想学您的机关,往齿轮里塞了不知道什么,结果木牛冒青烟!”
张一凡忽然笑出声,从竹篓里摸出虎娃塞的辣椒粉:“准是这小崽子教的!去年他往老青牛的草料里撒辣椒,害得牛打了半日喷嚏。”他蹲在烧焦的木牛旁,看见齿轮间卡着半截鞭炮——果然是虎娃的“杰作”,“告诉乌孙,齿轮要涂松脂,别学虎娃瞎折腾。”
胡杨林深处传来“哞”的怪叫,某头木牛忽然原地打转,牛尾甩出的算珠“啪啪”打在树干上。张一凡冲过去,从牛肚子里掏出个冒烟的纸包——虎娃竟在夹层里藏了晒干的艾草,说是“给木牛取暖”,不想被戈壁的日头晒着了。
“小崽子想把木牛变成‘烤牛’?”张一凡又气又笑,忽然瞥见纸包上歪扭的字:“凡哥哥冷了就点火”,心里忽然一暖。他转头冲阿里眨眼:“瞧见没?这是青牛村的‘自动取暖术’,不过得配个引泉虫当‘灭火卫士’——虫子爬动,就知道该浇水了。”
晌午在驿站歇脚,张一凡蹲在木牛旁修补鬼脸雕刻,忽然听见“哗啦”一声,牛肚子里掉出个陶罐,里面装着小秀晒的桂花——还有虎娃写的纸条:“凡哥哥别偷吃,给老青牛留着!”他摸着陶罐上的针脚,分明是小秀连夜缝的保温套,指尖忽然有些发烫。
归程的第七日,木牛队路过敦煌,忽然被一群汉商围住,为首的正是长安米氏的小厮:“我家公子说了,您的木牛能防沙,能否给绸缎庄订二十架?”张一凡挑眉,晃了晃算盘:“订可以,不过得用长安的细绢换——给小秀做新裙,比胡商的琉璃更金贵。”
暮色漫过玉门关时,阿里忽然指着远处的沙暴惊呼:“公子,狼群!”张一凡却不慌,摸出虎娃刻的鬼脸木牌,往木牛嘴里塞了把辣椒粉:“看好了,这叫‘虎娃驱狼术’。”木牛忽然“哞”地怪叫,喷出混着辣椒粉的雾气,狼群顿时喷嚏连天,夹着尾巴逃跑。
“神了!”阿里惊叹,“比我们的火把还管用。”张一凡眨眼:“秘密在这鬼脸——虎娃说,狼看见这张脸,以为是山神家的熊孩子,比真牛还可怕。”他忽然望向东方,玉门关的月光洒在木牛的琉璃眼睛上,像极了青牛村老槐树下的月光。
深夜宿营,张一凡坐在木牛阴影里拆信,虎娃的歪字在羊皮纸上蹦跳:“凡哥哥快回来!老青牛会用角顶木牛的‘屁股’啦!王大爷把防虫香囊挂在旱烟袋上,结果烟锅里爬出守仓虫!”信末,小秀画了个冒热气的灶台,旁边蹲着只举着糖糕的青牛。
风沙掠过木牛的红头绳,发出细碎的响声,像小秀在耳边说话。张一凡摸着腰间的算盘,算珠上还沾着龟兹的细沙,忽然觉得,这趟西域行,他不仅卖了木牛、签了契约,更把青牛村的调皮与温暖,种进了每个胡商的心里——就像虎娃的鬼脸雕刻、小秀的红头绳、老道士的烟袋锅,走到哪里,就把笑声和算计带到哪里。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张一凡忽然听见木牛“咔嗒”一声,齿轮转动间,牛嘴里吐出颗烤栗子——虎娃在某个齿轮里设的机关,终究还是让他尝到了家乡的味道。他望着木牛队投在沙地上的影子,忽然觉得,这些带着鬼脸和红头绳的木牛,早已不是简单的机关,而是载着整个青牛村的烟火气,在丝绸之路上,走出了一条带着青草香的商道。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玉门关时,木牛队再次启程,牛尾的红头绳在风沙中扬起,像一串跳动的火苗。张一凡摸着小秀缝的保温陶罐,忽然明白,所谓商道,从来不是冰冷的算计,而是像木牛肚子里藏的栗子、尾巴上系的红头绳,带着人的温度,让人无论走多远,都能顺着这温度,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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