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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从混沌中惊醒,后脑勺撞在铁椅上的钝痛让意识瞬间回笼。黑暗中,手腕传来粗糙麻绳的勒感,冰冷的金属椅背抵着脊背,腐臭味混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头顶忽明忽暗的紫色顶灯投下诡谲光影,映出车窗上斑驳的血手印——这根本不是旅游大巴,倒像极了殡仪馆运送尸体的灵车。
“喵——”
微弱的叫声从座椅下方传来。我低头,看见自家橘猫糯米团正团成毛球,翡翠色的眼睛在阴影里泛着幽光。它的尾巴不安地拍打地面,爪子死死勾住我裤脚,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记忆如潮水涌来,三天前我鬼使神差报了个“30元两天包食宿”的旅游团,还偷偷把糯米团塞进了背包。
“需要帮忙吗?”
沙哑男声惊得我浑身一颤。座位前突然探过来半张脸,苍白皮肤下青筋暴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人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果酱:“我有随身带刀的习惯,刚削苹果还没用完。”
冰凉刀刃贴着我的手腕划过时,我听见麻绳断裂的轻响。血液重新流通的刺痛中,男人擦了擦刀收进兜里:“我叫陈梦,你呢?”
“喵!!”糯米团突然炸毛,跳上座椅挡在我身前,炸起的尾巴扫过我的脸颊。它弓着背发出嘶嘶声,琥珀色瞳孔缩成针尖,直勾勾盯着陈梦手中的水果刀。
“我、我叫刘霸天!”喉咙发紧,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糯米团从没这么怕过人,它此刻的反应让我后颈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陈梦摩挲着刀柄轻笑:“对陌生人警惕是好事。”他突然凑近,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不过我们得去救其他人。这辆大巴有三十五层,我们现在在第四层——”他故意拉长尾音,指尖在椅背上敲出诡异节奏,“下面三层,全是‘它们’的人。”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车窗外不知何时飘起猩红雾气,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混着指甲抓挠铁皮的声响,从车底传来。陈梦歪着头,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他身后的座椅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爪痕,像是无数指甲疯狂抓挠留下的印记。
“别不信。”他突然掀开衣角,后腰赫然插着半截腐烂的手臂,青灰色的皮肤还在蠕动,“你以为这水果刀,真是削苹果用的?”我双腿发软,死死贴着墙角,指甲几乎抠进掌心的皮肉里。陈梦弯腰捡起滚落的“苹果”,暗红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滴落,那哪是什么水果,分明是颗青灰色的头颅,眼眶里还嵌着半颗浑浊的眼球。他将头颅举到眼前,像端详艺术品般转动着,嘴角咧到耳根:“这才是真正的‘苹果’,甜得很呢。”
“不……不可能……”我踉跄后退,后腰撞上锈迹斑斑的栏杆。身后传来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无数惨白的手臂从黑暗中探出,指甲缝里凝结着黑血,指尖还勾着细碎的肉块。陈梦突然消失在原地,阴冷的气息贴着我的耳畔响起:“该去下一层了,刘霸天——或者,你真正的名字?”
我尖叫着转身,却发现糯米团不知何时窜到了通道中央,浑身毛发炸成蒲公英,对着虚空龇牙嘶吼。它脖颈处的项圈突然泛起金光,那些惨白的手臂在光芒触及的瞬间化为灰烬。紧接着,整个空间剧烈震颤,紫色顶灯轰然炸裂,黑暗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嘶——”麻绳断裂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后背。陈梦正蹲在我面前,手中水果刀闪着寒光,而他手边的塑料盒里,整齐码着切成小块的苹果。糯米团安静地窝在我的腿上,粉色肉垫轻轻拍打着我的手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荒诞的噩梦。
“休息够了就走吧。”陈梦站起身,衬衫下隐约露出后腰的纹身——那是半截手臂的图案,却被巧妙设计成了藤蔓样式。我强迫自己咽下喉间的恐惧,跟着他踏入幽长的过道。每走一步,金属台阶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两侧座椅上的乘客不知何时全部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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