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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三次在潮湿的地下室醒来,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将月光切割成碎片。脚踝的铁链随着呼吸轻晃,在墙面上投下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铁锈混杂的腥气。
"阿宁,该吃药了。"清冷的男声从楼梯口传来。沈砚提着铜制烛台缓步而下,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发霉的台阶,烛火在他苍白的脸上跳跃,映得那双桃花眼愈发妖异。他手中的药瓶泛着诡异的幽蓝,瓶口滴落的液体在地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七年前,我在暴雨夜被他从孤儿院带走。那时他披着慈善家的外衣,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直到某个深夜,我偷听到他与管家的对话:"第三十七号实验体开始出现排斥反应,这次用蔷薇毒素试试。"
此刻,他用银质汤匙撬开我的牙关,药液顺着喉咙灼烧而下。我眼前炸开成片血色蔷薇,花瓣如利刃般划过皮肤,意识却清醒得可怕。地下室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痕记录着囚禁的天数,最新那道还在渗血——1095天。
"为什么......"我咳着血沫质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每到月圆之夜,沈砚就会将我绑在祭坛般的手术台上,看着各种器械扎进身体,嘴角扬起病态的微笑。
他用染血的白纱布擦拭我嘴角,指腹的温度却冷得惊人:"阿宁,你见过永生的蔷薇吗?"烛火突然剧烈摇曳,他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阴影,那些由骨骼与荆棘构成的纹路,与我锁骨处的刺青如出一辙。
当手术刀第七次划开手腕时,我在剧痛中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阳光明媚的教室里,穿着校服的少女正趴在课桌上打盹,课本下压着未写完的小说大纲——《血色蔷薇》。粉笔头砸在头上的瞬间,我猛然惊醒,同桌指着窗外:"阿宁,你哥来接你放学了!"
校门口,沈砚倚着黑色轿车对我微笑,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柔的光。他伸手揉乱我的头发,掌心温度温热:"又在写奇怪的小说?"我捏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看着他转身时消失的锁骨刺青,忽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深夜,我再次梦到地下室。沈砚捧着沾满露水的白蔷薇靠近,花瓣拂过脸颊时,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呢?"他瞳孔骤缩,白蔷薇在掌心化作灰烬,而我脖颈处的铁链正一点点变成现实。
当铁链彻底缠上脖颈的瞬间,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睡衣。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细密的阴影,恍惚间竟与地下室的铁栏杆重叠。我颤抖着摸向脖颈,皮肤表面平滑如常,却残留着被勒紧的灼痛幻觉。
"又做噩梦了?"沈砚推门而入,手中的温牛奶还冒着热气。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发梢微乱,完全是记忆里那个温柔兄长的模样。可当他将杯子递过来时,我瞥见他袖口下若隐若现的荆棘纹身——与梦境中祭坛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牛奶杯摔在地上的脆响惊碎了寂静。沈砚僵在原地,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跌跌撞撞退到墙角,却摸到了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瓶身标签不知何时被替换成了泛黄的实验记录,密密麻麻写着"第37号观测体"的字样。
整栋房子突然剧烈摇晃,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扭曲的金属管道。沈砚的面容在明暗交错中反复扭曲,时而变成实验室里的恶魔,时而恢复成体贴的哥哥。"你以为能逃出去?"他的声音同时响起两种声线,"现实就是最完美的牢笼。"
我抓起破碎的瓷片抵在咽喉,却发现伤口处渗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蓝色液体。记忆如潮水般倒灌:三个月前确诊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主治医师说我创造出了"拯救者沈砚"的人格,用来逃避童年被囚禁虐待的真实记忆。
"原来......我才是那个恶魔。"我望着镜中逐渐重叠的两张脸,终于看清沈砚眼角的泪痣其实是我自己的胎记。地下室、实验、铁链,都是被压抑的记忆碎片。而此刻,现实世界的病房监护仪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当白大褂的身影冲进房间时,我正对着空气微笑,想象着沈砚最后一次为我擦拭嘴角的温度。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用两种声线低语:"这次,换我来囚禁你。"心电图纸带上,波浪线渐渐拉成笔直的长线,而在意识的深渊里,血色蔷薇正在虚实交错中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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