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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乾一下一下搓洗着生菜,自来水灌满了盆又溢出来就飞速流进下水道,他却意识不到似的只顾着捏着菜叶子。
比克制厌恶更难的是控制喜欢,比掩藏负面情绪更难的是不宣泄欢快。
赵安乾脸僵得不得了,第一次不知道该对着余嘉圆作何反应。
吃过饭后赵安乾顾不上收拾干净、餐桌上碗筷撂在那,赵安乾打横抱余嘉圆回房间。
把人牢牢搂在怀里问:“你记住的?”
“什么?”
赵安乾难为情,声音放得很小很小:“记住我生日。”
“是,是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余嘉圆总听不懂赵安乾讲话。能因为什么,余嘉圆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呗。
组织下语言,稍微加以润色,余嘉圆的真话:“咱俩,好好过。我得在乎你的感受。嗯。”
赵安乾的双眼渐渐反上一股赤红色,呼吸逐渐变得凌乱粗重,他抚过余嘉圆头发直扣住余嘉圆后脑狠狠吻上去。
吻的并不仔细,那么深重,恨不得深进余嘉圆咽喉。
“嗯......唔唔......”余嘉圆在这样的攻势下没撑过太久,无力地伸出手推赵安乾压下来的胸膛,却被反手桎梏住,毫无保留地全盘承受。
在余嘉圆觉得自己会在男人的舌吻中窒息而死的边缘,在濒临极限而从惊恐中体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刺ji中,赵安乾终于给了余嘉圆一丝喘息余地,狂风暴雨变成和风细雨,滚烫柔软的舌头酥酥麻麻剐蹭过口腔,细细舔舐每一颗牙齿。
赵安乾退出来,强迫余嘉圆看着自己。
“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