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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应酬或必要时候,许寄不想让酒弄得自己难受。
他的唇刚离开酒杯,就听黎听说:“我也想喝一口。”
许寄撑着黎听大半的体重,他笑出了声,作为成年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黎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他的大腿一直在被什么东西硌着,并且有越来越烫之势。
“哐当”一声,酒杯被磕在桌子上,他调侃道:“你是想喝哪里的?”
黎听的眼神微微凝起,直接探过头去。
就在快要贴上之际,许寄侧头躲开了。
黎听的唇只蹭到对方的嘴角,但可能是嘴角也沾染了烈酒,他抿了抿唇,尝到一点辛辣的味道。
只一点,却足以够燃烧殆尽他的全部理智。
黎听倾身,左手撑在许寄腰后的地毯上,右手准确覆盖在许寄同样炙热的部位,轻轻施力,惹来后者一声“嘶”。
黎听的长发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他说:“我给你口,你和我做。”
许寄直起身时才发觉这酒真的上头,他的动作有些许的迟缓,身体懒洋洋地有些使不上力,但做爱,影响不大。
他右腿站立,左膝撑在沙发的坐垫上,将黎听困在他和沙发之间。
身高相当做起爱来总是有很多好处的,例如此刻他的裆部恰好就在黎听的嘴前。
黎听微微皱起眉,他实在是不习惯这么强势的动作,这个姿势让他产生危机感,他伸手解开许寄的裤腰纽扣。
许寄揉了下黎听头发,低头与后者对上眼,这个体位与上下,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道:“用牙齿。”
黎听不太会,他抓住许寄的大腿,用牙齿叼了几次才准确地咬住拉链往下,高挺的鼻尖被压得变形,几乎是整张脸埋在里边。
许寄掀掉了上衣,从黎听的视角,他甚至能看到面前的小腹上凸起的青筋,他转头舔上了许寄的腹肌,时而用舌根用力地碾过去,时而用舌尖顺着肌肉的纹理轻轻划过,最后停留在那几根青筋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串湿痕。
在许寄眼里,说是泻火,不如说是在挑逗,他没用什么力气扯了下黎听的头发,催促道:“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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