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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做的黎听只觉得难耐,手心出了层薄汗,再加上之前在车上,那刚起的欲望并没发泄,而是硬生生地等其平息下来。
这下一点苗头燃起,都像反噬一般冲向他的大脑与尾椎。
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位置,“快点吧。”
许寄见他一动,猛地掐住了黎听的腰,“别动,药流下来了。”
这下简直是往火里添了把汽油,黎听背上的肌肉刹那间崩起来,他“嘶”了一声。
许寄:“疼?”
黎听总觉得自己又闻到许寄身上的味道了,他嗓子哑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和你前男友做过吗?”
都是男人,这沙哑的声音许寄怎么可能不懂,他皱起眉来,“涂个药都能发情?”
见被戳穿,黎听也不装了,他撑起身,大大咧咧地敞着腿,从床头柜摸出一包烟,敲出一根叼进嘴里,点燃,“拜托,我不是阳痿。”
而且自从嫁给许寄之后,他与之前的炮友都一并断了联系,算上来,都快一年半载没碰过人了。
不过,现在找人更是难上加难了。毕竟全城皆知他是万跃集团的儿媳,万一被哪个有心人撞见告到许乘跃那,可就麻烦了。
他不是一个会逞一时之爽的人。
男人想做时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强烈的荷尔蒙信号,同处一个密闭空间,许寄觉得自己快被黎听的骚味给扑倒了。
黎听的脸自然算顶尖,跑去外边逛一圈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把他往自己床上拐。
虽说现在1少0多,但像黎听这种极品,总不缺1的。
只不过许寄同样想到现在时机并不允许黎听出去浪,他警告道:“你没右手吗?”
“有。”黎听轻轻吐出一口烟,懒懒地应了声。他目光盈盈,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寄,“你呢?平时也找人?”
许寄冷漠道:“我不和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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