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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时,江念坐在马车上,呼延吉则在队首策马而行。就这么走了大半个月,终于到了王庭。
回了正殿后,呼延吉不需江念伺候,江念便回了下人房,用热水擦洗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因她的被褥搬去了呼延吉的寝屋,只好躺到阿星的床褥上,准备闭目睡一会儿。
才闭上眼,房门被敲响,传来一宫婢的声音:“念姐姐,传你去正殿。”
“晓得了,就去。”
江念撑起身子,快速理了理鬓发和衣裙,去了前面,刚一进寝屋,就见呼延吉坐于床沿,穿着寝衣,散着发,肌下透出热熏的红,知道他这是才沐身毕。
他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拉她坐下,抬起手,抚到她耳边,捻了捻那里微湿的发。
“洗过了?”
江念微侧着头,有些避让,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跳得动静太大,不止她自己能听到,好像她身边的他也能听到。
那手在她耳下刮了刮,然后沿着她的下颌,轻抚到她的下巴,接着一手把控住她纤细的颈,男人的指有些粗糙,带起她一阵颤栗。
她的反应让他的手心跟着起了一层薄汗,指腹描摹到她温热凸起的锁骨处。
呼延吉咽了咽喉,慢慢俯下身,顿了顿,此时,他和她之间只有呼吸的距离。
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的衣领,沿着衣边的弧度一直吻到衣领交叠处的钮子上,最后用牙舌将那枚“扣子”含在嘴里,再用牙舌顶开。
江念耳上热着,呼吸也乱了,她以为她可以,原来她过不了自己这关,她这样算什么呢?暖床婢?侍妾?说侍妾都算抬举了,奴妻?
她能想到这些,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却只字不提,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在乎,在呼延吉看来,她现在的身份合情合理。
她将他推开,从床榻上起身,就那么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呼延吉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一身热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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