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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前段时间加班太多,一下子有点不适应,调整一下就好了。”李雾山看褚宜陪他一起闷在客栈里,有点内疚地说。
“闭嘴。”褚宜直接不让他说话,把冲好的感冒药递给他,盯着他一滴都不剩地喝下去。
李雾山苦笑。他发觉他生病这两天,褚宜一直凶巴巴的,什么都要管着他,倒真的让他想起来读高中的时候。他作业没交,过了很久去办公室补交时,褚宜就是这个样子,板着脸瞪着他,以为自己看起来很凶,其实一点儿都不。
李雾山身体底子好,吃了两天的药什么症状都消失了。随着褚宜脸色的好转,两人才终于走出客栈大门。
水镇悠闲,白日里牵着手沿着石板路随处走,漫无目的,遇到感兴趣的店就停下来看一看。晚上找一家清吧听着驻唱的歌手唱几首老歌,或是在客栈大堂与南来北往的旅人聊聊天。在城市里紧绷的脑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几天的假期转眼就要过去,褚宜生出乐不思蜀之感。
在水镇的最后一天,两人决定早起爬山看日出。
这原本是写在行程规划里的,奈何刚来的两天李雾山生了病,后续几天又一直是大雾天气,直到他俩临走的时候,山头的雾终于散去,褚宜约了个老乡的车,凌晨三点多就从床上爬起来,坐车上山看日出。
来看日出的游客不少,天还黑着山上就挤满了人。
五月的山顶凉意弥漫,李雾山穿着暖和抗风的冲锋衣,拉链拉开,把褚宜裹了进来。褚宜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背后单薄的布料下传来的温度。
太阳升起的时候,周围发出欢呼,大家都拿起手机相机企图记录这一刻磅礴的天地之美。褚宜却没动,她的头顶落下轻轻的一个吻,万顷日光随着这个吻,落到她的身上。
太阳升起来,山腰处的寺庙开了大门,正是农历初一,不少游客去庙里上了柱香。
褚宜不信这些,往山下走的时候脚却拐了个弯,拉着李雾山进了庙门。她学着别人的样子上了香,往功德箱里添了香油钱。李雾山问她许了什么愿,她笑着没说话。
她是刚刚想到今年是李雾山的本命年,又想到他前两天生的病,想了半刻还是走到神佛面前,慎重地为他求了个平安。
“你许的什么愿?”褚宜反问他。
“希望你能顺利入职。”李雾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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