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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修愣了几秒,摇摇头,依旧无言。
“那……时辰不早了,夫君可要安歇?”
话说完,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暗示什么,魏蓥不由羞赧地垂首咬住了唇。
秦敬修像是反应了很久,才哑声道:“歇吧。”
这女子为何唤他夫君?他有妻子了?今日是他成亲吗?哦,看来是的。
秦敬修晕头转向地看着烛光下莹白如玉的美人儿,点了点头,他娘给他讨了个漂亮媳妇儿。
如此一想,便不再犹豫,一把扛起面前的娇儿就往床边走。
“啊”魏蓥先是唬了一跳,随即登时羞得去推他,哪、哪有这般猴急的?
可男人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练的,竟如山似的,推也推不动。魏蓥急得额头冒汗,还未想出办法来就被扔在了床榻上。
“脱吧。”
秦敬修甩甩脑袋,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
新婚夜可不得脱光了抱在一起么?
魏蓥被他直白的话惊在那儿,抱着腿坐着半晌没有反应,男人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极为大方地展示着浑身上下遒劲厚实、块垒分明的肌肉,魏蓥眼前一刺,慌忙扭头避开视线,面上一阵阵发烧。
那、那是什么啊?!丑陋可怖的一大团,沉甸甸明晃晃挂在男人小腹浓密毛发间,如同巨兽般张牙舞爪。
显然,魏蓥婚前并没有好好翻阅嬷嬷给的避火图。
“怎么不脱?”
秦敬修都脱完了才发现女人居然还一动不动坐在床榻上,不由有些奇怪。
男人的嗓音低沉粗硬,有一些凶,魏蓥还以为他生气了,纵然不愿,也只得顺从丈夫的意思,颤抖着抬起手,咬牙一点点将如火嫁衣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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