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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看柴菩提活像看黑寡妇,美艳肃杀,也不知木葛生怎么配的牌搭子,把柴宴宴和柴菩提配到了一桌,结果还三缺一。
柴束薪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也不知原因,最后安平被拉来凑数。柴宴宴平时和乌毕有怼天怼地,这时候倒是一致对外,悄悄给安平递了眼色,三人串通起来坑柴菩提输钱。
计划很丰满,真到开局安平才知道,柴宴宴和乌毕有都是臭牌篓子,一个比一个坑,全靠他独自力挽狂澜。安平跟着父母,应酬场合见得多,打牌不在话下,然而对家的柴菩提却让他有几分头疼没别的原因,都是董事长,对方的气场有点像他妈。
安平摸了一张九万,正是自己要听的牌,一推牌,道:“和了。”
柴菩提扶起帽檐,微微笑着打量他一眼,“牌技不错。”
柴宴宴在桌底狠狠踩了安平一脚,安平忍痛挤出一个笑,“哪里,您过奖。”
姑奶奶大敌当前您至少拉拢一下好吗?真不怕把我踩急了投奔敌营去?
也不知木葛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群人从大早上开始打牌,如今已经过了午饭点,不过在座的要么是修仙的、要么是成精的、要么是已经归西的,看起来似乎确实没什么用饭的必要。
但是这么大动干戈地把诸子七家聚在一起,难不成单纯就是来打牌的?
木葛生缺钱缺疯了?专门逮着诸子七家赢钱?
不过在座确实玩的很大,他不知道冥钞兑换率是多少,看崔子玉脸色,肯定不是小数目。
这位判官大人也是惨,被酆都派来当出头鸟,硬着头皮得罪人,来了还没地方坐,被木葛生差使了一上午端茶送水。
又打了两局,朱白之看了朱饮宵一眼,朱饮宵不得不开口:“老四,都过午了,要不咱歇会儿?”
木葛生摆摆手,“刚被朱长老赢了两局,输的钱我还没赚回来呢。”
朱白之淡淡道:“天算子把我们聚在一起,难不成就是专门来打牌的?”
木葛生:“几十年没见了,老伙计联络一下感情也是极好的。”
朱白之一声冷哼:“几十年没见,天算子倒是本性难移。”
“哪里哪里,朱长老您也是老当益壮。”木葛生支着下巴笑道:“这正月还没过,在座大小都是您晚辈,要不您趁着年关补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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