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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53（第5页）

铱珠在楚临掌心发烫。绝对零度腔体已扩张到悬崖边缘，三名金融学家量子化后的K线图在超导线圈间疯狂闪烁。德堡银行代表手中的契约泛起血光，条款正以皮秒速度更新至最终版本。

"选择吧，楚博士。"代表的声音分裂成四百年前后的双重回响，"履约，人类文明将以算力货币形态继续存在；违约，所有金融记忆将被抹除——包括你刚还清的房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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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的指尖触到量子冰芯。泰昌帝的脑组织突然活跃，释放出跨越时空的神经信号。冰晶深处浮现出父亲的面容——那个在他五岁时失踪的央行经济学家。

"利率只是枷锁的刻度。"父亲的全息影像轻声说，"真正的货币是..."

影像突然扭曲，腔体内开始播放崇祯十七年的量子记忆。楚临看到明朝末代皇帝在煤山自缢时，脖颈绳索竟是由德堡银行的鹰徽连缀而成。更可怕的是，崇祯腰间玉佩刻着与老牛湾线圈相同的铭文，只是利率已飙升至1100%。

铱珠在这时自动嵌入冰芯。克莱因瓶结构展开成两个光门：

【履约】门内，六十亿道神经信号被编织成超导纤维，正在重组为高维算力货币。楚临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其中一条纤维里微笑，她2024年的医疗债务正在被系统清算。

【违约】门内，杨-米尔斯场湮灭装置已启动。1583年泉州港的商船账簿、1720年南海泡沫的契约、1929年华尔街的股票凭证...所有金融记录如燃烧的蝴蝶般消散。

"我们从来不是货币的主人。"父亲的声音从冰芯最深处传来，"只是利率的载体。"

楚临将手伸向【违约】光门。在触碰的瞬间，他看到德堡银行代表的西装化为灰烬，露出布满利率文身的躯体。那些数字正在倒流：11%→0%→-11%。

老牛湾突然地动山摇。绝对零度腔体像破碎的冰晶般炸裂，三百米深的钻井喷出炽热气浪。所有超导线圈同时熔解，泰昌帝的脑组织在阳光下汽化成DNA链状的量子云。

当楚临再次睁开眼时，左眼已变成铱珠形态。视网膜上自动对焦出纽约联储地下金库的实时画面——另一套更大的超导线圈正在液氦中沉睡，启用倒计时显示：

2189.11.11 11:11:11

黄河水突然倒流。在水幕形成的镜面中，楚临看到自己左眼的铱珠里封存着半把青铜钥匙。耳畔响起程微跨越时空的低语：

"找到另外半把，在利率变成无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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