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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42（第16页）

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扭曲，像被冻僵的蛇一样抽搐。突然，整个投影屏爆出一片刺眼的蓝光，一串葡萄牙文警告弹出：

"AVISO: 110,000 ALMAS QU?NTICAS Já FORAM HIPOTECADAS AO BANCO DE D'BERG."

（警告：十一万量子灵魂已抵押至德堡银行）

紧接着，实验室的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死机。

黑暗中，只有秦玥的短剑泛着幽幽蓝光。她突然转身，剑锋指向实验室角落的阴影："出来。"

4. 德堡银行的使者

阴影中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他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部老式算盘——与万历刑场上术士使用的量子算盘一模一样。

"张居正大人的智能合约，可不是这么容易破解的。"男人微笑着推了推眼镜，"我是德堡银行现任风险控制总监，文世襄。"

赵莽瞬间反应过来："你是穿越者？"

"不，我是合约执行者。"文世襄拨动算盘珠，空气中泛起涟漪，"四百年来，德堡银行一直在追索逾期的灵魂债务。"

他抬手一挥，全息投影再次亮起，显示出密密麻麻的现代金融数据：

"2023年，黄河治理基金，流向：郑州新区建设。"

"手续费待支付：清廉官员一名（量子灵魂形态）。"

"看明白了吗？"文世襄轻笑，"这个合约从未终止，只是转换了形式。从万历到现代，每一笔治河款项，都还在用同样的规则运行。"

5. 量子灵魂沙的暴动

秦玥突然闷哼一声，她的左手腕白莲纹章开始渗出鲜血。

"守钥人的血……"文世襄眯起眼，"你想强行终止合约？可惜太晚了。"

他猛地拨动算盘，实验室的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德堡银行徽记。从徽记中升起无数银白色沙粒——全是量子灵魂沙！

沙粒在空中组成一张张人脸，正是那些被冰魄掌处决的官员。他们齐声嘶吼：

"清账！清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