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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之一脸佩服地看着白情,赞叹道:“还得是白哥啊!就这样三言两语把麟昭给劝退了。”
景莲生在旁边却泼了一盆冷水:“他这一退也只是暂时的。等他查证回来,到底会得出什么结论,还真不好说。”
白情倒是很乐观,笑了笑,说道:“起码现在是先稳住他了。不过,他既然说了要回来,那我们到时候还得继续演戏。所以,桃弟,这阵子你也得跟在我们身边了。”
桃夭之倒是乐得这样,免得出门又碰上麟昭,被打得枝摇叶落:“好的,都听白哥的。”
白情想了想,又朝桃夭之说:“那你跟我来,我有些话要跟你交代。”
桃夭之乖巧地点了点头,紧随白情的步伐往外走。他多年修炼之法离不开魅惑男子以吸取阳气,久而久之,举止间总带着些慵懒妩媚,身子不自觉地往白情那边歪斜。
他一边靠着白情走,一边用那略带稚气的少年嗓音,一声声地唤着“白哥”。
从背后望去,桃夭之与白情并肩而行的身影,竟显得有些亲密无间,像是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一样,景莲生就是一阵莫名烦躁。
白情和桃夭之走到无人处,便对桃夭之说:“你记着,我是楚泽的活尸弟子白情,景家大少爷的阴婚对象。而莲生就是景家大少爷,没有别的身份。”
桃夭之虽然不清楚来龙去脉,但也不打听,乖巧应声:“是的,白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明白了。”
白情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叮嘱道:“这几天你也给我消停点儿,别再出去采补阳气了,免得被麟昭撞上,到时候可没你好果子吃。”
“是的,”桃夭之再次点头,脸上露出艳若桃花的笑容,“我会听话的,白哥。”
该说不说,“哥前哥后三分险”,尤其是被这样一个看似稚嫩实则机灵的帅哥脆生生喊着,很难不飘飘然。
白情深知这桃夭之是装乖卖巧抱大腿的伎俩,但还是忍不住感到受用。
“可恶……”白情暗道,“我堂堂圣子居然也和昏君一个爱好!”
白情领着桃夭之回到西屋处,却见景莲生还像一根冰柱子似的杵在门边,一动不动。
白情意外:“你怎么还站在这儿?”
景莲生说:“不是你让我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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