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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已经不常有笑模样,可这会笑起来,却依稀是小时候的模样,隐隐露出两颗虎牙,左颊上一个不深不浅的酒窝里好像酿着一杯坏水似的,直教人……非常想揍他。
赵承业咬牙道:“蒋师兄,还和这小畜生废什么话?”
蒋崇文心中也十分不把施无端放在眼里,当下为了表现他在阵法之术上的造诣,立刻毫不迟疑地迈步往前。
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赵承业就感觉施无端肩膀上站着翠屏鸟,脚底下蹭着兔子精,始终似笑非笑地站在距离他们两丈远的地方然而这两丈就仿佛比万水千山还要遥远一般,怎么也迈不过去,他忍不住颇有些疑虑地去看蒋崇文,却见这为师兄额上也冒了冷汗。
施无端只学过几个月的阵法,若论他见过的阵法种类,那是万万比不上蒋崇文的,可他在江华散人那里学的乃是阵法的本质便是算术。
寻常人家算账是算术,推演星辰变换也是算术,其实阵法纵然千变万化,其实也不过万变不离其宗有一个灵物做阵眼,一个阵主做媒介,因循着某种算法罢了。只要明白了这些算法,其实世上本来是没有阵法之术的,哪怕别人博闻强识记下一千种阵法明细,布阵的人也自有办法变换其中任意一个数量,将它变为第一千零一种形状。
只是施无端表面上笑嘻嘻地装得镇定,心里却是知道自己这阵法有几斤几两的,碧潭从不苛刻他的东西,可也绝不让他接触到任何能有灵性的东西,除了他带回来的那一块星盘。
那一截血烛是他用了自己的血和一根星丝融进了蜡里做成的,试过无数回,总共就成了这么一小段,烧完就没有了。
于是他不敢多耽搁,确定了阵法困住了这群人之后,便拱手对他们客客气气地说道:“诸位师兄,对不住,实在是你们来得不凑巧,小弟正打算到山下游历,只怕是来不及招待贵客了,这厢少陪了,茶水点心还望诸位自便,自便。”
说完,施无端转身就走,仿佛倏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被困阵中的人面前。
施无端走的哪条路呢?自然是半崖为了悄无声息、不惊动任何人做掉他,特意清出来的那条路。赵承业也勉强是个人才,工夫做得很足,导致施无端从道祖的小院一直到下山第一道关卡守卫处,都没有人拦着他,这一路上畅通无阻。
施无端躲在树丛中,觑着那守卫,心里想道这可麻烦了,看来是许久没下山,竟已经不熟悉关卡位置,怎么这里便开始有人守着了?
他知道血烛烧不了多长时间,便轻轻地皱起眉来。翠屏鸟已经叫他放飞了,他便一回手将兔子精抱了起来,使劲往他包袱里塞,可这兔子实在太“雄伟”,小包袱竟塞不进去。施无端颇有些气闷,用手指头戳着兔子精的脑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这货真是妖精么?怎么能这么……”
兔子精谄媚地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用脑袋拱拱他的手指,三瓣嘴一动一动的,施无端肩膀就垮下来了,这三年来唯二陪在他身边的活物,再笨也有几分感情了,也不能丢下它不管。
他蹲在那里转起了脑筋,忽然看着满地的草,施无端心思一动,拔下几根,十指翻飞,不过片刻便像模像样地编出了一堆小动物,施无端口中默念咒文,片刻,只见那些小动物都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四面八方跑去。
施无端就轻轻地笑了起来,打了个指向,那些草编之物身上便同时着了火,带着那些小火苗上蹿下跳起来,山间草木众多,房子多为木制,最忌明火,施无端故意使坏,片刻,火便着了起来。
四处都在冒烟,谁也不知道竟是从哪里最先烧起来的。那处守卫喝多了酒,正迷迷糊糊,忽然闻到刺鼻的烟味,一蹦三尺高,一头蹿了出来,大叫道:“走水啦!走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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