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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一言不发走在一步距离的前方,时不时侧脸瞟一眼,确定他的存在。希尔洛察觉出一点不对劲,老雌虫在与他重逢时,一向会絮絮叨叨拉他说个不停,这会表现得过于含蓄了。他本想置之不理,想起阿内克索是怀着孕冒险来营救的,还是决定给予雌虫一次机会。
估算着迈步的频率,心跳微微加速,观察雌虫手臂轻微摆动时露出腋下的缝隙,雄子捕捉到时机,快走一步,左手臂穿过阿内克索身侧,收紧手臂从后面贴身上来,反手横在他胸膛,锢住怀中肉体。
正想将脸贴在雌虫的肩头,身前的老虫受了刺激般,突然“呜”得短鸣,转身本能得推开雄虫。
阿内克索急促喘息着,气息透露出慌乱。他发现雄虫正用一种奇妙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从脖子到额头都透出绯红,眼神躲闪,不敢和希尔洛对视。
希尔洛站在原地,平静注视着他,没有动。
老雌虫怕他误会,缓了一会走过来牵住他的手,低声说:“我回去再告诉你。”听起来倒像句恳求。
希尔洛可不会跟他妥协,他冷下脸,直觉雌虫又在隐瞒什么,想起他刚离家那会雌虫自残的情况,强拽住雌虫,拉他进了附近的巷道。为防止偷窥,他摘下了雌虫随身携带的微型泛光器,打开反射光罩子,罩在里面隐藏身形。虽然有点欲盖拟彰,但希尔洛难得忍耐住开放环境带来的隐私缺乏,将注意力放在逼问雌虫上。
他贴近雌虫,曲起膝盖顶了下对方的腿,将高大的雌虫抵在墙上,沉下脸色道:“交待清楚。”
阿内克索的神情介于挣扎和羞耻之间。他少见得不敢直视雄虫,有点慌乱得朝周围扫视一圈,还是慢腾腾得解开军服扣子,把外套朝两边拉开。他别过了脑袋,知道雄虫一眼就能看清他胸口两块洇湿了。
希尔洛挑挑眉毛,给他使了个眼色,倨傲得昂起下巴示意。
老虫眼眶都羞耻得发红,两只大手慢慢揪住衬衫下摆,随着衣料摩擦栖栖索索,浆洗得板板正正的厚支数衬衫提拉到胸前位置,下面的白色背心湿透了,红肿的奶尖硬硬抵在更柔软的背心布料上,撑起两块小角,洇湿的痕迹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溢奶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溢奶,还是这种时候,阿内克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身体了,忍住羞耻回答年轻的雄性:“是.....第一次,就在刚刚,您.....摸我翅膀的时候。”
希尔洛的小腹贴在隆起的肚皮上,手撑在他耳旁,凑过去舔着老虫的耳垂,故意问:“不是说流出来要给我喝的吗?”
他明显感觉阿内尔卡索在反问下呼吸猛然急促了,雌虫的老脸涨得通红,野性的光辉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羞耻,低声说:“您随便喝,就是.....有点奇怪.....啊....”
嗓子里猝然冒出呻吟,雄子的手从白背心下面钻了进去,揭开和皮肤贴在一起的湿布料,卷起到他锁骨,一起塞进他仍旧高提着衬衫下摆的手中。
“有什么奇怪的……”希尔洛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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