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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祁登时坐起身,环视一圈,见没外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冷声对李礽道:“此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大国师可要慎言!”
李礽瞥他一眼:“王爷大惊小怪了,族长能救下皇上,怎会不知棘钉事。”
他仔细瞧过了,棘钉还在皇上眉心扎着,族长并没为他取出来。
族长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能让棘钉在皇上的眉心不增长。若有这法子,族长索性将皇上眉心的棘钉取出来,岂不是更加一劳永逸?
他并不担心皇上眉心有根棘钉,寿元有损,族长要不让他死,再来一根棘钉,皇上也死不了。
他担心的是,是不是这棘钉导致了族长绝嗣?
若是,他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劝族长多娶几个,最好如神风似得。
若不是,那问题就是出在族长身上了,他没胆子问族长,只能在赢祁身上找线索。
赢祁眸光隐晦,问:“李礽,当日本王以棘钉之事要你与本王站在同一阵线,你可是唯恐神女知晓事实真相?”
李礽点头,坦率道:“当时贫道的确是怕,所以答应王爷以后,连夜去了京郊向族长她老人家认罪。只是贫道去慢了,族长带着皇上坐上仙鹤先走了一步,贫道没能及时向族长她老人家认罪。”
所以这次族长回来,他直接向族长认罪了,族长没说原谅他,也没惩罚他。
皇上也在,皇上是个明白人,道:“赢祁该死,李礽是阿虞的人倒也可宽恕。”
所以,他有恃无恐。
皇上是受害者,都说摄政王该死,他不过是从犯,这事说清了,再与他没什么关系。
他又道:“王爷,皇上只恨您,不恨贫道。”
赢祁一时心底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