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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白嗤笑一声,男人的回避可以说一目了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黎愠还是在气自己,更不知道大脑和心脏哪里更痛一些。
黎愠离开后,他像是失了全身力气,重重地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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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外,街道一片狼藉。
沉幽靠坐在广场的椅子上,看着几个警员和居民们纠缠,乱成一团。
“我们说不定马上就要死了诶!你们还管我们手里的东西是哪里来的!”有人不满警员的管束,“你们警署那么厉害,怎么不敢管天宫区的那些人呢?”
“有本事你去天上抓那些人啊!他们带走的东西可比我们拿的多得多了!“
“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就是就是!”
暴乱面前,毫无秩序可言。
温廷抱着满满一大包咖啡面包回来,手里提着几袋巧克力酱,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沉幽看他一眼,接过:“那家老板也不干了?”
温廷坐在她旁边:“嗯,因为是老顾客就全都塞给我了,我也没白拿,把随身携带的几只药剂送给她了。”
沉幽淡淡哦了一声,拿起一个咖啡面包就咬。
“你也尝尝,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她边嚼边说。
温廷没推辞,剥开面包的包装纸袋也吃了起来。
他不是很喜欢甜食,但听说甜味可以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