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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贴，隋牧舔弄着唇缝，纪寻安张嘴，任由隋牧伸出舌头到他的领地里肆虐，和他缠绵地深吻。

一吻毕，纪寻安顺势搂着隋牧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胸口，听着属于隋牧的心跳。

“我跟高宏说清楚了。”

“嗯？”隋牧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隋牧抚摸着纪寻安后背的手停了停。

“我昨晚是不是占你便宜了？”纪寻安又问。

“你……记得多少？”隋牧忽然有些不确定，纪寻安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吗？他暴露了多少？情动的时候他好像不小心提了以前的事。

“我是不是……胡闹了一夜？你……你就纵着我……”纪寻安有些说不下去了，他记得他抱着隋牧索吻讨话，隋牧温柔又强势，其实就算昨晚隋牧真的上了他也没什么，他没想到隋牧竟然能忍住。

太羞耻了，换做现在清醒的时候，那些话他一定说不出来。

“我会对你负责的，”纪寻安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看着隋牧：“隋牧，我纪寻安今年26岁，据说在我失忆的时候谈过一场恋爱，但早已断干净。此外无不良嗜好，收入尚可，人品不差。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你……再说一遍。”隋牧声音有些哑。

“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不是……是再前面那句。”

“我喜欢你，”纪寻安主动亲了亲隋牧的脸，又认真说一次，“我喜欢你，隋牧。”

隋牧闭了闭眼，这句告白，他梦了两年。

无数次他希望回到那年圣诞节，他没有推开纪寻安，而是听着纪寻安把那些话说完。

他在日复一日琐碎的痛苦中常常想，那些话里，会不会藏着一句他不敢奢望的告白？

他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