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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暧昧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不属于两厢情愿的甜腻，而是，单方面的源源不断的索取。

哈利将手指伸进德拉科的口腔里搅动，搅得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滑下来，形成一道隐隐泛着光的轨迹。哈利的眼神是疯狂的，他的瞳孔像野兽一样不断跳动着。

“唔”

德拉科被他压制得死死的，那双白皙的手腕被风衣的腰带绑着，打了一个狂野的死结。

“你…怎么会这样……”青年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的脚趾在下一秒痛苦地蜷缩了起来，声音变得破碎，“你……不是他……”

“我当然是。”哈利不咸不淡地动了一下，然后冷静地反驳。

德拉科失神地看着远处，但是无论是哪里，都是一片没有边际的黑暗。

哈利把手轻轻地盖在了德拉科的眼睛上，炙热的温度，彰显着另一个地方的生机盎然。

第二天早上，格里莫广场的房子里有一个人在床上瘫了一整天，爬都爬不起来。三餐都是克利切端上来的。这个小精灵对德拉科·马尔福异常恭敬，还提出要给他喂饭吃。但是被德拉科皱着眉头拒绝了。

“家养小精灵在主人用餐的时候是不能待在身边的，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德拉科眉头紧锁，家教森严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小精灵。

克利切羞愧地捂住了脸，他已经很老了，也几乎记不起来当年布莱克家族荣光还在的时候，大家是怎样生活的了。德拉科有点不忍心看一个皱巴巴的小精灵那么难过，抿抿嘴唇还是笨拙地出声安慰：“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克利切真是一个糟糕的小精灵。”克利切的声音尖利阴鹜，就连指责自己的话落在别人耳朵里都变得格外刺耳。

“……”天知道德拉科马尔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着四六的小精灵，他不禁低下头默默叹气。

“克利切，这里不用你了。”一个清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房间里的两个人齐齐抬头，然后德拉科就看见哈利波特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衣斜靠在门框上。

“克利切知道了。”克利切光明正大地对自己的主人翻了个白眼，似乎很不满他突然出现来打断自己。但是他还是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你不用跟他多说，他现在已经变得太老了。”哈利等克利切走出去之后，才靠近床上的人。当他慢斯条理地坐到床边的时候，德拉科默默地往后面挪了挪。

“我们明天去魔法部登记，你看可以吗？”虽然是用的商量的问句，但是哈利的语气却是理所当然的不容置喙。

德拉科能说什么，他已经得偿所愿了，如果还要另外再加什么要求的话，会不会显得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