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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钢刃毫不畏惧地迎着丁长老的右掌而去,眼看就要齐腕而断,不想他掌风所到之处,分明闪着金属的寒光,竟是带着利刃之风。
这是修的什么术?
当
不待钟宁反应过来,只见她的刀刃当真如同砍在什么坚硬的金属上,竟没有伤得他分毫。
有意思,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好久没杀个痛快了。
她飞速回刀再砍,这回直取对方双目,逼得丁长老急退。
沐火刀已经在她手中舞成一片光幕,仿佛处处都是刀刃,处处都是寒光,叫人避无可避。
丁长老一双铁掌就是兵器,爆喝一声跃在半空,索性以力硬攻。
谁想钟宁刀法神诡,金铁相击声中,长刀以极刁钻的角度避过他的双掌,攻向他的面门。
“破”钟宁喝道。
鲜血顺着丁长老肥硕油腻的面庞缓缓流下,画下一道触目的血痕。
“呸!”丁长老吃痛,恨恨骂了一声,冲着身后躺在地上几人道:“躺够了没有,看着我被这个目无尊长的山野村妇欺负不成?”
那几个年轻人才被钟宁踢得肺都要吐出来,又见丁长老居然被人砍破了脸,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竟然都捂着心口装死不肯动弹。
丁长老恨得牙痒痒,眼珠一转,看着钟宁身后笑道:“小姑娘,我看你这司珀,脸色像是不太好啊。”
钟宁回头看了一眼司珀,见他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对此间情形充耳不闻。
他常年苍白的面色泛起潮红,掐着法诀的双手微微发抖,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绝不能被那老狐狸攻过来,钟宁想,就算搭上性命,也要把这猪头捅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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