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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珩眼皮子一跳,忙说道:“这话从何说起?”
贾琏冷笑道:“清虚观有密道?哄谁呢,那终了真人的性情,我岂会不知?若是有密道,他早将密道堵上了。”
许青珩见他虽气,却不慌张,笑说道:“知道了。”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
贾琏托着腮坐着,见帘子一动,源哥儿一头汗水地进来蹭在许青珩身上,登时又变了脸色。
“又向哪里野去了?”许青珩拿着帕子给源哥儿擦了汗,又摸他后背上也是汗,就说道:“快去洗一洗。”
源哥儿答应着就去了。
贾琏瞧着源哥儿出去时,眉毛已经高高地挑了起来。
许青珩瞧着他那神色,说道:“又有什么事叫你看不顺眼了?”
“源哥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知道从来舅妈都不是好东西。”
“你舅妈叫你吃了大苦头了?”许青珩反问,瞧着贾琏那不忿的神色,登时明白素来霸道的贾琏这会子算是吃醋了,于是有意摆弄手上针线给贾琏看,待源哥儿洗了澡回来,就拉着他手说:“将《出师表》背给你舅爹听听。”
源哥儿撒娇道:“好容易歇了一会,又背书。”说着,搂着许青珩脖子说起了悄悄话。
贾琏瞧着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总觉哪里不顺眼,见进来一只哈巴狗,就将哈巴狗抱在怀中摸了一摸,总觉哪里不自在,待源哥儿去迎春那请安,就将狗放了下去。
“知道我跟狗有什么区别吗?”许青珩含笑问。
贾琏说道:“狗不会说人话?你比它强?”
许青珩整理着手上丝线,笑说道:“狗不会搂着你,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