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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结果他觉得火葬比较清洁方便,决定把你烧了?”
陆小凤:“…………”
陆小凤狐疑地道:“你怎么说得和自己这么做过一样……”
罗敷:“哈哈,怎么会呢!”
花满楼悠然道:“我不过学了几个把人从昏厥里救醒的好法子罢了。”
陆小凤板着脸道:“这就是你狠掐我人中的理由?我看你就是想找机会揍我!”
花满楼“哗啦”一声打开折扇,把自己的脸遮住,假装拒绝面对陆小凤板起的脸,实际则是在憋笑。
罗敷果然轻而易举地喝到了全江南最棒的百花酿。
阁内的桌上放着个小小的泥炉,上头温着酒。
金秋的姑苏,正是吃大闸蟹的好时候,四五只肚儿撑得滚圆的蟹被捆得结结实实、冒着热腾腾的气送上了桌,蟹膏饱满得快溢出来。蟹性寒凉,所以吃蟹的时候要喝温酒。
罗敷在现代接触过的鲜花酒,通常都采用浸泡法,也就是把鲜花浸泡到蒸馏白酒之中,慢慢等待味道析出。不过花满楼家的百花酿是糯米酒,看样子,是把各色花朵掺入糯米之中一齐酿制,喝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香,似乎在酿酒时还曾加入一些竹叶。
这样的酒喝起来甜丝丝的,同秋露白之类的陈酿做比,度数相当之低,一般来说是喝不醉人的。
但也只是“一般来说”。
——这世上总有些人又菜又爱浪,明明不大行,偏偏看起来格外豪气万千、格外千杯不倒。
二两甜丝丝的百花酿下肚后,罗敷的脸上升起了醉人的酡红色,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消失在衣襟之中。她斜斜倚在椅子上,一缕青丝贴着她的面蜿蜒而下,是眼睛也直了、身上也热了,嘴角噙着一丝甜蜜的微笑,看起来倒是少了几分泼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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