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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正是被皇上派来的,估计是之前来的次数多了,进门之后,虽憋了一脸的汗,但擦都懒得擦直接上前给萧翎诊脉。
少顷,院正收回手,语气略沉痛:“王爷体内残毒未消,眼下仿佛又厉害了几分。若是一年内再没有解药,怕是不好。”
以往萧翎也发作过,可是那毒性尚且能够控制。这次却不同于以往,严重了许多,院正却不敢贸然出手了。当年,明一大师说那药不是治本之物,只能保王爷十年之久。
如今看来,大师说的果真不假,十年已过,那药的药效也已经没了。院正不是明一大师,对上萧翎这毒,也只能束手无策。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福公公急得不知怎么办好,忙问道:“院正大人可有缓解之药?”
“下官无能,缓解之物虽也有,不过只能缓一时之痛。待王爷下次发作,只怕是不管用了。”
萧翎不言,福公公慌张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眼睛一亮:“院正大人,您看这锦鲤可能入药?奴才这几日将它喂地极好,长了些许肉,想必是可以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遥:(捶胸)咳咳咳,我竟看错了你,福公公!
☆、没用(修)
不提阿遥心里如何波涛汹涌,张院正却是面露好奇地问道:“锦鲤?公公说的可是王爷从归元寺带回来的那条?”
因张院正是皇上的心腹,深受皇上器重,这么多年来,成王这里都是由他来负责的。他听到的,自然也比别人多许多。外人不知这锦鲤真正的来历,他却知道。
福公公忙回道:“正是,那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锦鲤,按他说的那意思,大概就是王爷的解药了。只是大师促狭,给了锦鲤却又没有说炮制的法子,弄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福公公说的无不惆怅。
张院正道:“不知那锦鲤可否容下官一看?”
福公公望了萧翎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转身走向琉璃盆,瞧见里头的锦鲤呆在水底,一动不动的,心头一喜,欲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将它抓上来。
福公公想的挺美,瞧瞧地移到鱼的背面站着,准备一击即中。谁知他把手伸进水里,那鱼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刷的一下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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