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秦敬修秦敬泽更新时间:2025-08-19 01:46:56
《国公府情事》by神秘的打字机(完结n)小说全文番外_秦敬修秦敬泽《国公府情事》by神秘的打字机(完结n),?国公府情事作者神秘的打字机內容簡介她本是名动京城的魏家女,又是钦定的太子妃,阴差阳错嫁给国公府浪荡二爷。丈夫敏感偏激、处处紧逼,太子阴鸷疯狂、穷追不舍,左右为难之际,她却在日常掌家中与沉稳体贴的国公爷情愫暗生,又意外与从小疼爱她的兄长滚在了一张床上,从此颠覆身份与情感……混乱的爱恨纠缠,让她从端庄娴雅的名门贵女,被肏成了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的淫浪骚妇。食用指南:?n!乱伦(亲兄妹、大伯弟妹)!调教!强取豪夺!?每日一般晚七更新一章,情节章不收费,肉章千字50。?欢迎大家留言互动,请多多收藏!在榜期间珠珠每满百会触发免费~大~肉~章哦!请千万不要吝啬投喂吼!(祝看文愉快!??高hnhnbg古代0002 一魏家女 “吱呀” 魏府侧门徐徐打开,朱门高墙间,一顶绛红软轿越过门槛款款而出,两个嬷嬷并四个丫鬟神色俨然,垂眸小心护在两侧,一路低调往皇宫行去。 轿中人乃是名动京城的魏氏第三女,芳名一个“蓥”字。 魏氏女年少貌美,行止优雅,兼有咏絮之才,当世女郎无出其右,又深受中宫喜爱,亲赐嬷嬷教养,如今更是出落得高贵明艳,端庄大方。 虽未正式下旨,但等太子及冠敬告宗庙后便会迎魏氏女入东宫乃是世家间心照不宣的事。是故京城内外钦慕佳人者众,却无人胆敢冒犯轻薄。而京城贵女们追崇也好羡嫉也罢,明面上遇着了都得客客气气捧着敬着,不敢多说一句重话。 只是魏氏女与太子年岁相近,业已十七,这两年来待字闺中极少出门,多在府内接受嬷嬷教养,专精仪礼掌事之余不忘阅书抚琴修养心性。今日难得出府,乃是为了入宫庆贺皇后娘娘千秋生辰。 行至巍峨宫门外,冷面的玄甲卫士上前相拦,示意来人在此落轿,等打头的嬷嬷递上宫牌,一听是魏家三小姐,侍卫二人眼中俱是一惊,抬眼便见掀起一角的轿帘内探出一双白皙剔透的纤纤玉手来。 心神荡漾之际,宫门被从内打开,一小黄门匆匆而出,道是皇后娘娘怜魏姑娘风寒初愈身子娇弱,特许随轿入宫。 在守卫连同后至入宫之人一阵默默叹惜中,帘布落下,隔绝了所有窥探视线,轿子被重新抬起,小黄门殷勤上前领路。 那自轿内飘出的一句“多谢皇后娘娘”,轻柔和缓,带了一丝喑哑,未等旁人心头酥麻细细体味,嬷嬷已吩咐起轿,一阵绵幽香风拂过,在场男子纷纷面露陶醉之色,只觉心魂都已跟着飞走…… 按例,皇后千秋节,宫妃、公主及一应命妇当朝贺于坤宁宫。 魏蓥随众人恭敬行礼称贺完毕,便默默垂首退至一旁。然则她本无诰命,此番乃破例应召入宫,在一众肃端礼服中,便见她纤罗摇曳,娉婷袅娜,一身环佩玎珰,掩不住的动人风姿。 待诸礼毕,皇后娘娘含笑唤魏蓥上前,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 但见本是端庄大方的娇妍芙蓉面,却因大病初愈带了一丝柔弱,我见犹怜,更添几分颜色,皇后不由心道:难怪生于后宫见惯美人的儿子当初一眼便魂不守舍非卿不娶。 不提皇后这边越看魏蓥越满意,留其在身边侍奉,且说太子在前头招待重臣贵胄,却是颇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张望。 想起魏氏女,太子心中便是又爱又恨。自上次一别已是大半年未见,她也真是心狠,从母后松口两人婚事后,说是避嫌不见便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他想方设法登门拜访魏大人都不晓得派下人捎句话儿,半点不懂他的相思之苦。然而也正是这样冷心冷情,才更让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朱珩面上含笑应着众人的攀谈客套,心头却是一片火热,他生得高大挺拔,此番着一身簇新大红衮龙袍,如朗朗赤阳,似天光所聚,贵意逼人。 当此时,门前一暗,一位清瘦郎君翩然而入,朱珩眼眸一亮,先一步上前扬声招呼。 “魏大哥!” 众人跟着望去,见来人长眉如画,眼带桃花,本是出众风流的样貌,却气质清贵高洁,如霜雪覆月,不染俗尘。若非那通身世家装扮,倒像是随时可凭虚御风的画中仙。 男子随意望来,恭敬一揖,却是淡淡应了一句“下官参见太子殿下。” 朱珩原还想着从未来大舅哥口中探听魏蓥近况,此时心却似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不由暗恼自己怎么就忘了,论起心冷,这位都察院出身的玉面郎君才是一等一的。 而这边厢魏承熙瞧着热切轻浮的太子,心底也有些不满。他那温婉可人的妹妹是他自小看到大的,样貌才情、心性品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是以在他看来,这世间男子庸俗皆都配不上她,太子也不过是赢在了出身罢了。 这里暗流涌动,御花园中的牡丹却是开得正当时。宴已毕,几位德高望重的命妇陪在皇后左右游赏说笑,魏蓥只是不远不近默默听着,并未过多留意周边灿烂春景,却是丫鬟低声提醒。 “小姐,那桃树下好似站着个人,是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海公公?” 魏蓥闻言一怔,循着视线看过去,确实是熟人面孔,而那位公公看到她留意到自己还有些激动,似乎准备抬手同她打招呼。 魏蓥顿时垂下眼去,本欲当做不知,想了想,还是嘱咐丫鬟悄悄去提醒勿在此处流连,叫人看到传出去不好。 谁知丫鬟匆匆回转,神色有异,附耳轻声说是太子邀请姑娘一叙,就在澄心湖畔,公公会带她安全过去,请她放心,还说不见不散。 男女私相见面本就不妥,何况是在规矩森严的皇宫之中,魏蓥心下为太子率性妄为的行径着恼,可是那位海公公这般跟着自己,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是太子身边人,届时引起注意更是麻烦。 魏蓥思虑再三,还是上前向皇后告罪,道是身体有恙有先行回屋歇息。 太子饮了两壶酒,好不容易打发走碍事之人,立在栖水亭边左也盼右也盼,终于瞧见心心念念的窈窕佳人分花拂柳,款款自花树间行来。 酒意上涌,朱珩再也按耐不住翻滚的情思,唤了声“蓥儿”,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便欲拉至怀中,却在衣衫相触前被她挣脱开去,后退一步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女子声线清软,如同情人呢喃,话里退避的意思却是明显。 太子方才与她接触的手连同半边身子都酥了,听她客套言语见她避嫌举止,先是心头发冷,渐渐的,却是愈发火起,终于没能忍住,大步上前将其紧紧搂住,强硬得不容再挣脱。 “蓥儿……” 怀中娇人儿身子酥软,朱珩没什么出息得手脚发麻,却是低头咬牙切齿恨声质问:“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么?” “殿下,这于礼不合。”魏蓥着急欲挣,却是怎么也挣不开,只好一板一眼说着拒绝的话,睫毛却是轻颤如蝶,一双盈盈春水眸半遮半掩,愈显勾人。 “我是你的未婚丈夫,不准躲我……” 软香温玉在怀,朱珩声音渐低。 只要一想到不久后这个女人就会成为自己的妻,朱珩一瞬间便心猿意马起来。他低下头,有些急切地往丰馥香甜的桃花源寻摸而去,口中还无措呢喃着她的名字。 少年人火热急促的气息随着湿热的吻自鬓间而下,步步紧逼,魏蓥有些胸闷气短,蹙紧了眉轻吟出声,似是不解男人为何这般孟浪冲动。 一个不住躲闪,一个火热追缠,正当难解之时,忽听身后传来刻意的一声咳嗽,魏蓥不由大惊失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前男人,快步躲进桃林深处。 窸窣声近,太子懊恼地掸了掸衣袍,看到来人乃是素来张扬的安云公主,不由瞪了眼不远处苦笑告饶的海公公,强压下被打扰好事的不耐,分出心思应付起妹妹来。 公主倒是没揪着问他为何会在此处,好似并没有看到男女缠抱那一幕,只说自己兴起想来湖畔采荷回屋装点。太子便耐着性子陪了一会儿,想是魏蓥应也离得远了,才含恨离去。0003 二赐婚 太子身影刚消失,公主便尖锐地高声喊道:“出来吧,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去?” 原来,魏蓥随行的婢女早在进此处前就被海公公支使开去,后宫深处,魏蓥不敢独自随意走动,原想着等两人都走了再出来,却不知公主等的就是她。 此刻的魏蓥不知自己云鬓歪斜,稍显凌乱,嘴角晕开一抹桃红,眼眸颤颤,如同枝头春花摇曳,不安又无辜,换了任意男子在此,当觉可怜可爱,可落在安云眼中,只觉憎恶厌烦。 就是这张脸,哄骗了世间多少男子! 偏她魏蓥最是清高、最是遥不可及,一个两个都被她蒙蔽双目,凭什么她堂堂公主还要屈居人下?! 压抑多年的怒火与恶意骤然喷薄,安云怒向胆边生,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在魏蓥脸上。 “好你个不安于室的贱人,巴结母后还不够,竟妄想勾引太子暗度陈仓。” 魏蓥羞惭之余,被公主劈头盖脸一通斥骂,当即便懵了,实是不知为何平素无甚交集的公主会对她如此不满,都不待辩解便定下罪来。 她张口欲言,才唤了一声“公主” ? 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宫女厉声呵斥。 “放肆!公主殿下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安云轻飘飘投去赞许一眼,继续高声斥道:“太子乃国之储君,若是今日在此处被你勾引成事,便是私德有污,亏得母后爱重你召你进宫,你却在她千秋宴上行如此下作之事,传出去岂不是狠狠下她的脸?!” 这罪名实在太大,魏蓥当即跪下急声辩道:“罪女失礼误入御花园惊扰太子圣驾,绝无勾引太子之意,更无意使皇后蒙羞,还请公主明察!” 安云嗤笑一声,看着眼前终于折腰跪伏之人,心下嫉恨未消。 看吧,就是这么个女人,竟敢妄称京城第一美,惹那些个男子趋之若鹜,可到头来还不是要卑贱地跪在地上苦苦求她。 公主盯着她不出声,侍女自作主张要去扯魏蓥上前磕头赔罪。 可魏蓥身为魏府儿女,这些年哪里受过这等欺辱,让她跪公主可以,但小小宫女怎敢欺到她头上?! 是以魏蓥起身便要挣扎,然这宫女不知是何来头,力气竟是不小,推搡间一步步将她往湖心里推去! “噗通” 安云公主被落水声吓了一跳,她只是想借此机会拿捏住魏氏女出口恶气,却未曾想过要谋她性命,可那侍女却一改往日面貌,扭过头快速道:“殿下!一不做二不休,今日您既如此待她,若她回过神来反向皇后、太子告状,您又哪里玩得过她!” 魏蓥恍惚间听到了这番话,不觉荒唐好笑,她一个外姓臣女,有何底气去向中宫告公主的状?凭那口头许诺的未来太子妃身份么?至于太子……她竟有些想不起他的面容来。 因为下沉窒息,魏蓥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只想着,这尊贵的太子妃,谁爱当谁当去吧…… 也是魏蓥命不该绝。阴差阳错,本应在男宾席上的一位公子因不熟宫中方位,兜兜转转间瞧见太子行色匆匆,以为是回席路便跟着一同来了,却没想到会撞破男女私下幽会的一幕。 他当然认出了那窈窕女子是谁,见两人在林中纠缠争执,他一边嫌恶太子那急色模样,却也怕惊扰不敢离去。直到听到湖中美人仓惶呼救,这下再不敢犹豫耽搁,匆匆褪下外裳鞋袜便猛地扎进了湖里。 岸上公主犹在拧帕纠结,余光里猝然出现一位男子,意识到什么后顿时大为惊慌。 那宫女却比她脑子转得更快,一计不成再施一计,朝外跑着大声呼喊:“救命啊!魏姑娘失足落水了!” “哎!你”安云公主慌了神,下意识要阻止她闹大,却听她快速说了一句:“公主,魏氏女与人幽会私通,人证物证俱在,绝无可能再嫁太子。” 安云这才意识到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然而她望着湖中浮浮沉沉的两人眉心却一阵狂跳,旋即如梦初醒,崩溃大叫:“不行,那人是秦公子啊!” 宫女闻言一下子也慌了。 却说这秦公子究竟是何人?此人乃穆国公府二子秦敬泽,年少风流,落拓不羁,生得一副俊逸模样,又爱华服美色,当年身着锦衣打马自明月楼下过,一双多情狐狸眼,翩然含笑,一下成了多少闺阁少女的梦里人。然其风流却不下流,是以有人爱他潇洒爱至极点,有人却恨他入骨。 不巧的是,安云公主曾向他表情被拒,正是对他又爱又恨,现如今更多的则是惊惶不安。 秦敬泽少时曾立志阅遍天下美人,却始终难有入眼之人,甚者他曾傲然称“天下姝色尚不如我”,时人笑他骂他,打趣他生不逢时,未能碰上魏三姑娘初初扬名之时,秦敬泽只是笑笑,未曾同人说,其实他年少时见过美人一面。 此刻他抱着怀里娇软轻盈,一点点凫向水面,惨白的日光落在那阖目昏然的面庞上,如牡丹泣露,动魄惊心,他想,这是第二次见面了。 等皇后一行人闻声赶过来时,秦敬泽已经将人救了起来,虽也衣衫尽湿,却还是捡了外袍给魏蓥披上。 魏蓥呛了水,咳过之后两颊微红,嘴唇却惨淡苍白,瞧着楚楚可怜。 她看向乌泱泱来瞧热闹的众人,眼里难得有些迷茫无措,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起身行礼。 太子原本惦记着事也没走远,从另一头喘着气快步跑来,二话不说推开秦敬泽便将她护在了怀里,等要出言安抚时,却见她身上竟披着旁的男人的外衫,猛地就要扯下去换成自己的。 皇后哪能容许他在众宫妃命妇跟前失仪放肆,立时斥道:“太子你退下!” 朱珩眼里冒火,喘气声更重,显然是气狠了,但还是停下了动作,捏着魏蓥肩的手用力到发白,被她蹙着眉躲避。 皇后自然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脾气,直觉这么下去会闹得难看,便挥退了身后众人,只留几位皇室宫妇。 有下人递上来干净衣裳,魏蓥强打起精神推开了太子意图帮忙的手,本就被他扯落一半的男子衣袍滑落在地,露出湿了水紧贴羞颤的玲珑娇躯,不待人细看,她便快速披上了新衣,一颗一颗哆嗦着缓缓扣上,连同发髻也稍作梳理后,魏蓥便又恢复成往日那副端庄模样,恭敬苍白地跪在了皇后跟前。 期间,她没有看向周围任何人,自然也就没发现,除了强忍不快虎视眈眈的太子,还有一人眼珠不错地死死盯着她。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跟本宫说说了,你既身体抱恙,为何会在此?穆国公府的二公子又为何会同你在一起?” 话音刚落,太子便抢先欲辩,才说了句“是我约了她……”就被皇后迅速打断。 “本宫在问魏蓥!康海,扶你们主子起来。” 到底是坐镇中宫近二十年的皇后,一旦冷下声,威压极为慑人,太子纵是再不舍也只能被扶着退开到一旁,徒然看着心爱的女人孤零零跪在那儿,一身单薄,却傲骨坚韧。 魏蓥知道此刻太子、公主都在死死盯着自己,可她也清楚,皇后不会希望听到那些实话,再三思虑后终道:“是民女忘了规矩擅闯御花园,不慎失足落水,幸得这位公子相救。民女自知德行有亏,有负娘娘教导,恳请娘娘收回成命。” 所谓的“成命”是什么,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魏蓥!”太子目眦欲裂,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彻底断掉了两人情意,他更没想到的是,只是因自己一念之差,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恍惚荒唐间他竟不知道该恨谁,他想质问她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说不要就不要,可他又不敢,好不容易张开了口,却被皇后狠狠瞪了一眼,直接出声堵了他的话。 “罢了,此事既牵涉魏府和穆国公府,宴后本宫自会如实禀明请圣上裁夺。这里风大,你俩且先下去换身衣裳罢。” 事情急转至此,秦敬泽反复品着皇后这番话,忽然反应过来,这便是为了清誉要给他和魏蓥赐婚了! 巨大的惊喜快要将他砸晕过去,原本被湖水泡凉的心跳动着火热起来,他着实是没想到,因缘际会,当年一眼入心的佳人竟会这般花落自己头上,况他还是生生从太子手心里抢的人! 窃喜之余,秦敬泽也没有忘记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他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容许旁人欺负到她头上还能全身而退。 “多谢皇后娘娘体谅。鄙人贪图春色擅入御花园罪无可恕,只是有一事却不敢欺瞒娘娘。” 不去看安云公主紧张失色的面容,秦敬泽肃然正经道。 “方才魏姑娘所言不慎失足落水并非真相,小人亲眼所见是这位婢女以下欺上、蓄意挑衅,甚至动手打人,魏姑娘忍无可忍这才极力反抗,却被她推落湖中险些丧命,小的句句属实,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至于是谁给了一个卑贱宫女底气挑衅魏府贵女,不言而喻。秦敬泽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法撼动公主,但能惩治她的手下人借此敲打她,也暂时能勉强咽下这口气。 众人这才注意到一直默然垂首的魏蓥娇嫩面庞上清晰浮现的巴掌印,太子正无处发火,瞧见公主身后面色惊慌的婢女,上前当胸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那宫女被生生踹出了三丈远,大吐一口血没能爬起来,嚇得公主倒退一步,面色苍白,张嘴欲辩又颤抖闭上,泫然欲泣地望着冷眼的秦敬泽。 皇后隐晦地瞪了公主一眼,当即断定:“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贱婢拖下去,杖杀。” 看似全然信了秦敬泽的话在给魏蓥撑腰,却是摆明了不欲再往深处追究。 “谢皇后娘娘明察。”秦敬泽先一步跪恩,魏蓥随即也跟着跪下深深叩首。 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纤弱,莫名相衬和谐。 众人离去,太子回首看着这一幕,眼中尽是不甘和痛楚。 果不其然,赐婚的圣旨次日便送到了秦魏两家府上。魏府上下神色各异接了旨,秦敬泽则跪在母亲身边朗声谢恩,而被带回东宫暗中看管的太子听到消息后只想一刀结果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登徒子,若不是知道这事是公主闹出来的,他都要怀疑是那人故意坏她清白趁虚而入。 然而纵他大怒大恨,甚至不惜顶撞圣上,众目睽睽之下此事也已无力回天。而公主因此事被罚了半年禁足,时常深夜咒骂自不细表。0004 三跟我走 曾经太子妃,嫁作他人妇,坊间好事者一时议论不休。 外面的纷扰到了魏府中则变成了细碎窃语和各种眼色。往日这些人巴结她们都来不及,梧蘅院里的丫鬟们气不过又无能为力,索性关上了门。 婚期将近,魏蓥只待在屋内安静待嫁,纵然换了新郎,于她似乎也无甚影响。 这一日,魏蓥正打算将嫁衣袖口上的缠枝花纹拆了重绣,忽听窗棂轻响,以为是雀儿来讨食,头也未抬便唤青菡,不待吩咐,便听见冷冷一声嗤笑。 “你倒是好闲暇,一心等着嫁入国公府了。” 魏蓥骤然抬眸,便见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嫁衣。 魏蓥下意识一缩手,那大红喜袍便在榻上展开来,仿佛铺天盖地一般,深深刺痛了来人的眼。 朱珩骤然发难,上前将其一把扯落,随即双手抓握住她的肩,以一个极其侵犯的姿势将她压在榻上,自上而下紧紧逼视。 “魏蓥,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 少年人嗓音喑哑,眼中是难掩的苦楚憔悴,显然这些时日过得并不好,可魏蓥再无法回应这样的情意。是以她缓缓敛眸,尽可能沉静答道:“都过去了,殿下。” 话中意思,显然她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安排。 可他爱她为她苦等这么多年,如今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三个多月算什么?他还没有放弃,妄图让父皇收回成命,甚至以死相逼,他被软禁在宫中,母亲也对他失望透顶,知道前几日才好不容易哄得高兴从宫里逃出来,就是想来问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可这些她都不知道也不在意,她已经做好准备过没有他的新生活了,她的未来将与别的男人绑在一起……她就一点都不爱他吗?那些欢喜悲痛难道就只属于他一个人吗? 身为一人之下的太子,无论什么从来都是予取予求,可到了她这里,他总是无能为力,也只有她,才能让他这般心痛。 “蓥儿,跟我走,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你先去别院避避风头,过一阵子我会想办法风风光光接你入宫,跟我走好吗?”朱珩凄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哀求。 魏蓥却只是摇头。不可能的,他是太子,她是世家女,皇命昭昭,走到这一步,他俩注定不可能有结果。 “为什么不愿意?太子妃、皇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朱珩看着她的神情,语气一点点沉了下去,“魏蓥,你会后悔的,你只能嫁我,只能是我的女人。” 魏蓥意识到男人语气里的偏执,却已经晚了。 她张口欲言,却骤然被封住了唇,陌生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属于男人蛮横的唇齿侵压让她感到恶心,她张嘴咬他,可湿漉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口中翻搅吮咬,吸得她舌根发麻,连呜咽哭喊都发不出声。她抬手拍他打他,可只是愈发激起身上男人的疯狂。 他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粗鲁混乱地开始扯她的衣襟,在她唇上重重吮吻后转而向下胡乱啃咬她细嫩脆弱的脖颈。 “不要殿下,求您……”魏蓥受不住开始求饶哭叫,祈求门外有人能听到来救她,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受人欺辱,可她一个弱女子在即将成年的男性身下又能挣扎到哪去?她怨自己无能,纵然挣得浑身汗湿,一点点脱力,可还是摆脱不了,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们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赶来,外面定然被他控制住了。 魏蓥忽然万念俱灰,就这样吧,出身世家又如何,终究只是个女子,当年能把她痛快许给东宫,如今她这般被肆意凌辱,更难逃事后被送到太子府做妾沦为玩物的下场。还说什么爱她?真是自私可笑。 裙摆被撩起,男人结实的膝盖妄图挤进她的腿心,魏蓥终是不堪折辱,咬牙抄起榻边摆放的花瓶狠狠往额头砸去 朱珩骤然察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完全是凭下意识的反应抬手去拦,花瓶砸在他小臂上碎裂脱手,瓷片崩裂四溅,男人俯身往她面前一挡,忽觉面上刺痛,抬手一摸便是满手鲜红。 他看到身下女人惊恐的表情,猜测应是有瓷片自他额角划至右眼下端,没伤到眼已是大幸。 然而朱珩此刻顾不上自己受的伤,另一只手终于松开了握着的细腰,从她身上退下来跪坐在一旁,只是喘息着盯着她。 他好似才认识她一般。 这个女人的心比他想的还要硬,甚至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舍弃,他如何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如今回想起自己方才魔怔般的行径,又悔又怕,甚至有些恐惧。 “对不起蓥儿,我不是……我没有想逼你。对不起……” 男人的面上还在滴血,可怜又残忍,魏蓥没有再看他,只是偏过头无声地流着泪,半晌终于哑声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朱珩闻言心中抽痛,背过身匆忙整理好衣衫,又深深眷恋地看了她一眼,终是打开门落荒而逃。0005 四训诫 许久没热闹过的穆国公府马不停蹄筹办婚事,预备大操大办迎新妇入府。 老穆国公前两年去世,长子秦敬修袭了爵,不比游手好闲招猫逗狗的次子,秦敬修天资聪颖,文武兼修,少时游学山东,恰逢沿海倭乱,便主动投身入伍,此后更是凭借过人胆识和斐然战绩一路青云提拔为参将,驻守青州,如今借着年前回京述职的机会,紧赶慢赶终是赶在弟弟拜堂成婚前十日回到了府中。 秦敬修甫一踏入大门,只见宅子里焕然一新,各处挂满红绸红灯笼,比往常过年都要热闹喜庆,往来家仆面上含笑步履生风,乍然瞧见许久不见的国公爷,也没了往日对着他严肃冷脸的敬怕畏惧,问候完便一叠声朝内高呼“国公爷回来啦!” “没点规矩。”秦敬修照旧斥了一声,却也是在阖府欢乐气氛中大步往里走。他先去老夫人那屋坐了坐,然后叫人把二爷请到了书房。 秦敬泽被叫来的时候正在指挥下人贴囍字,肩上还挂着一串红彤彤的纸,见了许久未见的大哥,乐呵呵打了个招呼。 秦敬修一见他这没正形的样儿就来气,再一想到进京以后手下人禀报的这桩蹊跷婚事的内情,越想越不是个味儿,骤然发作喝道:“跪下!” “哥?”秦敬泽满脸不可置信,虽不服气,还是跪了下去。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父亲从小教导你我行有规言有矩,你呢?尾随他人偷窥行迹就是你这些年学到的规矩?还是在御花园,那里是你能随意乱闯的地方吗?!干系女子清誉,里面多少贵女命妇公主宫妃,出事了哪一个是你莽撞得罪得起的?” 秦敬泽先是一缩,随即便梗着脖子顶撞道:“可若不是我冒险跟着,魏蓥就被她们害死了!” “所以你就挟恩让魏姑娘下嫁于你?” “怎么就叫下嫁了?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国公府二爷,哪里算她下嫁!” 秦敬修强自缓了口气,却是不住摇头,他的弟弟拆了一桩好姻缘、害了一对佳偶还毁了旁人锦绣前程,竟是半点不自知。 “你一非官身二未立业,仰仗祖上余荫得人称一句‘秦二爷’,这些年来却是声名不佳,也亏魏府和魏姑娘心善,我若是他们,救命之恩另算,便是让魏姑娘出家明志也不会委屈嫁给你。” “可魏蓥就是要嫁我为妻!你在背后夸她再好,他们也不会把她嫁给你!”秦敬泽急赤白脸,气极了竟耍起无赖来。 秦敬修一见他这油盐不进胡言乱语的样子就头疼,又训了两句,被他一句“我知道,你就是在嫉妒我”顶了回来。再骂下去,他又刺他:“大哥,瞧你这胳膊肘往外拐替人不值的样子,就算魏蓥没许给太子,人家也瞧不上你。” 秦敬修被噎了噎,意识到自己被弟弟带歪了话题,稍作平复后,转言道:“我不与你做无谓口舌之争。且说你这次是侥幸因祸得福,但你若继续如此不顾后果莽撞行事,碰上事了谁都保不住你!” “往后我娶了妻,当然不会再行莽撞之事,更不会闲着去闯御花园。哥,你且放心,我既娶了魏蓥为妻,旁人哪里还能入得了我眼。往后我便日日夜夜守着她,叫她不被外人惦记了去。” 秦敬修被他这阴阳怪气字字“珠玑”的一番话绕得发晕头疼,他竟隐隐从中听出了几分“我能娶魏蓥为妻但旁人不能”的自得之意,只觉既荒唐又好笑。 不过这也算变相达到了他此番训诫的目的,他知魏家女嫁进来是受了委屈,但若二弟能知她好懂她不易,自此爱她护她,也算是一种补偿。 思及此,瞧秦敬泽眼下这嘚瑟模样,竟也比往日顺眼几分。到底是自家兄弟,秦敬修打从心底还是替他高兴的。 何况他方才已从母亲那里得知弟弟因为这喜事近来收了心,成日留在府里有模有样操持着成亲事宜,母亲心里欣慰,秦敬修也为他的转变高兴。 男人嘛,在外辛苦一年,能看到家中和睦相亲便是最大的慰劳。只盼将过门的弟媳确实如传闻中那般贤惠端庄,小夫妻俩能和乐相处、相互扶持便是家门大幸。 是以,秦敬修也不再多言,转而淡淡夸了他一句“公主婢女一事你处置得不错。”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虽不注重生活小节,但生性正直,也有些小聪明,大事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晓得,不用你夸,魏蓥已经拿实际行动奖励我了。” “油嘴滑舌。”秦敬修不由叹气,只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秦敬泽一走,秦敬修的心情又沉重了下来。 方才一番对话,秦敬泽话里话外皆是魏氏女,看得出来是真的欢喜,也是一种偏执,叫他隐隐忧心。 他知道魏蓥,甚至两年前还同她有过几次照面,可他此刻浮现的却是一个月前和太子喝酒时的情景。 年轻的穆国公以武立功,深受今上器重,两年前回京袭爵后曾任上直卫,随护太子出行,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两人年纪相近,相互欣赏,早已引为知己。 前阵子太子名义上代天子巡视九边,实则气走出京,北上奔赴辽东前,曾去青州见了秦敬修一面。 当时太子挥退了下人,却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闷酒,秦敬修本就不是多嘴的人,便默默陪着喝了一整坛酒。 太子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坛,忽然便笑了,笑完猛地往地上掷去,似哭似笑道:“你也瞧不起我。” 秦敬修一惊,伸手去扶他,却被狠狠甩开。 “不要你烂好心!你们秦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孤的人都敢抢!”朱珩痛痛快快骂完,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是谁,又自悔失言:“伯策,孤不是骂你,孤只是,只是太难受了……伯策,她要嫁人了……” 秦敬修只是稍一思索,就知道了太子口中的“她”是谁,可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后心头便是重重一跳,显然“她”要嫁的并非太子。 然而真正叫他吃惊的是她要嫁的竟是自己的二弟秦敬泽! 这边秦敬修还在思量为何会同自家牵扯上关系,那厢太子却是酒意上头,恍惚着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关于魏氏女的过往,说起她的温柔、她的貌美、她如婉转莺啼般的温声解语、说她身娇体软冰肌玉骨…… 秦敬修这下再也不能装没听见,霍然起身,沉声提醒道:“殿下醉了!” 太子阴沉沉地盯着他,忽然放声大笑,笑容酸涩发苦。 “是啊,我是醉了,我若不醉她怎会好心入我梦里解我相思,她那么循规守礼的一个人,连拉个手都是我冒犯了……” 秦敬修死皱着眉,看对面人目光沉醉恍惚,才知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臆想,堂堂太子,为了一个女人竟变得如此可怜可笑。 “早知道那天会出事,孤就不该放开她,被人瞧见又如何,看到了她就是孤的了,那今日娶她的便是孤了……”太子话锋一转,咬牙切齿恨声道:“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孤就该要了她!” “殿下慎言!” “慎言?哈哈哈哈,你倒是和她一模一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你弟弟呢?鬼鬼祟祟跟踪我们,还私自跳下去救人,谁要他英雄救美了?当孤是死的吗?!”说罢猛地摔了酒碗,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显然是气极怒极。 这一口气,从他父皇下旨时,不,是从看到她同秦敬修跪在一处起,就郁结在他心口,无人能抒无人能解。 于是一觉醒来,当看到秦敬修预备去信京城提前回京述职时,太子只是懒懒地盯着他,道声保重就起身离去。 再后来,就是听说太子自请留在蓟州过年,等整饬边政有了成效再回京。 他知太子心里苦,这几年他也见识过他为了魏氏女所做的一切,圣上身体虽大不如前,却始终不肯放权,且膝下仍有一年幼多智宠爱非常的皇子。如此局势下,太子仍说服皇后择空有旧世家头衔的魏氏女为妃,且为其空置东宫后院多年。这些年皇后爱重她,也更多是看在太子面子上。可最终阴差阳错落到如此地步,秦敬修完全可以理解他此时的痛楚疯魔。 对于一个连太子也求而不得的女人,秦敬修心底却是既敬又惧。以魏氏女之美名,以往有太子之威震慑,便是相得益彰。可他们区区国公府,真的护得了她吗?0006 五红烛变(秦敬泽h)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初八。天不亮,国公府门前便开始了敲敲打打,迎亲队伍洋洋洒洒有十里长,一路上鞭炮锣鼓满天响,满眼望去十里皆红,街上众人吵吵闹闹,跟随着一同前去迎新妇入门。 队伍前首,新郎秦敬泽身骑白马一袭红袍,端的是顾盼生辉神采飞扬。 这一日,没有比秦二爷更得意的人了。 此日过后,国公府迎亲排场之盛和新郎容貌之俊也将成为街头巷尾的美谈,连同新娘少时艳名和同太子暧昧不清的传闻,为闲人津津乐道。 国公府内,平日里再是潇洒不羁,到底是第一次做新郎,秦敬泽仅牵着新妇进门这短短一段路,就手忙脚乱闹出不少笑话来,到了给四方宾客敬酒时被肆意调侃都摆摆手浑不在意,酒跟不要钱似的喝一半洒一半,任谁都看得出来,新郎官今日快活得要命。如此一对比,更显得一路安安静静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仪态端庄,落落大方。 秦敬泽敬完一圈酒急着回屋,却被损友们笑闹着抓住,一个个叠声喊他“秦小媳妇儿”,拆台取笑他席间动不动就派人打听里头新妇如何,递话让她不必干等着先垫垫肚子,屁颠颠活像一个小媳妇,还闹着要塞给他一夜金枪不倒的神丸……都是平日里闹惯了的朋友,难得有反过来戏弄秦敬泽的机会,个个跟撒疯似的胡言乱语,直到穆国公看不过眼走过来,才一个个讪讪住了嘴。 秦敬泽终于脱身,这时候看到兄长这张威严冷峻的脸倒是觉得亲切了起来,告了声罪,扯了扯衣摆便快步回了后院。 喜屋里红烛高照,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秦敬泽绕过屏风,看见端坐在床沿娴雅美艳的妻子,一颗心扑通扑通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秦敬泽喉头滚动,有些口渴,恰好丫鬟端了碗醒酒汤上来,他接过后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再看帐中时,跃动的烛火照在美人沉静的芙蓉面上,如珍珠般莹白无瑕,散发着细腻光泽,一双黑亮的秋水眸幽幽望来,眼尾微挑,对上的刹那竟有种勾魂摄魄的美感,秦敬泽从来都对她没有抵抗力,不由痴了一般朝她走去,视线从她妖冶诱人的红唇缓缓下移,但见酥胸饱满撑得衣前鼓鼓,下方腰肢紧束不盈一握,坐姿虽是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却也隐隐能瞧出纱裙之下的玉腿修长笔直,真真是个极品。 秦敬泽初见第一眼就为面前人的美貌所倾倒,那时依水凭栏的她恍如仙子误入凡尘,叫人可望而不可即。然而今夜,他却觉得,不是仙女怜悯他这痴妄俗人下了凡,而是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妖精,要他痴要他狂,要他奉上所有的爱意与热情。 再忍耐不得,秦敬泽扑上去将新妇压倒在了床榻上,便要去亲她的嘴。 “魏蓥……娘子……” 魏蓥被男人的莽撞粗鲁唬了一跳,吃痛“唔”了一声,顿时想起不好的回忆,轻蹙起蛾眉,开始挣扎推他。 “别……” “娘子,你可还记得我?” “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秦敬泽此刻却也顾不上了,一边胡乱地亲她,一边快速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亵衣都扒了下去。 白皙精壮的男子胸膛猛然落入眼中,魏蓥仓惶别过头去,不适道:“你先起来。” “娘子,娘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春雨初歇,他携二三友人撑篙游湖,桥上的她杏眸含愁如烟似雾,飘然离去之际他失魂上前追了两步,扑通落水前对上她惊讶睁大的雾眸…… 那双在梦中折磨他多年的眼眸此刻含了水,夹着一丝痛楚盈盈望着他,一下子就击中了他的心魂,叫他浑身发热颤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如同重获至宝一般,着急去寻她的唇,重重地又亲又吮,随即伸手将最后的亵裤也甩了出去。 魏蓥这下是真的慌了,抬手捂住眼,颤着声喝止:“你起来!”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拒绝的话,她捂住衣襟,他便粗鲁地直接撕扯,她推他打他,他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捣乱,等裸裎相贴时,两人好似刚打完一仗,皆是吐息火热,气喘吁吁,只是秦敬泽却是因为情动刺激的。 “娘子……你真美……” 这一身冰肌玉骨,只是贴着握着也足够黯然销魂。 秦敬泽微微撑起身,从上看到下,来来回回扫视,停留在她鼓耸起伏的胸脯上的时间格外的长,叫魏蓥又气又羞,满面通红,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今后的丈夫竟是如此粗鲁无礼,孟浪放荡!仿佛从一个陷阱掉入另一个陷阱。从赐婚之后刻意压抑的诸多情绪乍然翻涌,迷茫、委屈、绝望……体现在身体上,则是被男人强行打开的腿心,如同胸前羞涩的红梅一般,紧紧闭着,又涩又紧,丝毫不许外物闯入。 秦敬泽胡乱摸了几下牝户,握着胀硕如棍的阴茎试探着顶了两下,便强硬破开了她的身,才使力往前一送,一滴泪便从魏蓥眼角淌了下来,惊得秦敬泽当即止了动作。 “娘子?” 魏蓥被剧痛刺得心神回转,瞧见身上男人这副模样,紧紧闭上眼,哑声再次斥道:“出去!” 那话中的嫌恶已是不再掩饰,秦敬泽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见这情形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新婚妻子,并不如他一样期待着这桩婚事,对他这个丈夫,不仅不喜,甚至可能还是反感厌恶的。她没有认出他来,从头至尾只是他一头热,她连配合伪装都不愿意。 如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热情,秦敬泽冷笑着质问身下的妻子:“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太子?你是在替太子守节?” 听到“太子”二字,魏蓥顿时如同被针扎一般,“胡言乱语!你出去!” “呵,少跟我摆太子妃的谱。今日你入的是我国公府的门,嫁的是国公府二爷我!现在你在我的床上,轮不到你使唤我!” 那日杏花翻飞惊鸿一瞥,他有多爱她,此刻就有多恨她。 怒上心头,秦敬泽不仅没有放开她,反倒死死掐着她的腰,硬生生闯入干涩的甬道,一边不管不顾开拓冲杀,一边报复般粗暴地抓揉她硕大的奶子。 魏蓥挣扎不能,下体如撕裂般剧痛连连,实在无法忍耐,扬手“啪”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不重,但清脆有声。 这一下将秦敬泽打醒了,也彻底打碎了他的期待,顿了几息后,男人一手将她双臂禁锢在头顶,咬牙强忍着干涩痛楚,胯下毫不留情啪啪啪快速凶猛地抽送起来…… 魏蓥甩着脑袋唔唔哭咽,又是痛又是恨,恍惚间听他在耳边一会儿威胁质问“我救你一命,你就这样报答我?”一会儿又苦苦哀求她“好姑娘,我的妻,放松让我进去,我保证让你舒坦……”说话颠来倒去状若痴狂,操干的动作却愈加发狠。 魏蓥僵直着身子,只觉满满都是羞辱,眸中不住落泪,却怎么都不肯屈服。 秦敬泽肏了半天终是滞涩,进出也越发艰难,继续下去只是伤人伤己,不得不粗喘着停了下来,抽身而出。 魏蓥如蒙大赦,当即扯过被子掩盖住全身,背过去暗自垂泪。 秦敬泽喘着粗气掀开滞闷的帐子,胡乱披了衣裳在屋里重重踱步。满室的红如同鲜血般刺目,叫他快要窒息。这一晚上,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再是能屈能伸也咽不下这口气,男人摔了桌上茶壶杯盏,恨恨瞪了被中人一眼,咣当摔门离去。0007 六守候 而这时,前院宾客才刚刚散去,国公府后院重归寂静,业已二十三仍未成家的年轻穆国公正在屋里听母亲絮絮念叨。 “你看你,我要替你张罗婚事你总推说公务繁忙,现在好了,反倒被你弟弟抢了先去。” 类似的话秦敬修已经从袭爵起便听过无数遍,心底只是无奈,却也无甚触动,如往日一般默默听着,等老夫人自己抱怨完了,便也累得歇下了。 然而刚从母亲屋里出来,便听到底下人急慌慌地来报信,说是二爷同二奶奶大吵一通,黑着脸骑马出府了,谁劝都劝不住。 秦敬修闻言大吃一惊,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猜测,最终化为滔天怒火,强压着情绪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沉声吩咐府上护卫上街寻人。 “让他们动静小些,就说,就说是二爷喝高了误出了门,还有老太太这边,先不要让人惊动……二奶奶那边,你去请陈姑姑过去,叫她好生安抚安抚。” 交代完这些,秦敬修来到前院堂屋里,叫人去寻二爷院里今夜当值的下人过来,这才坐下来接过小厮递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过了一会儿,丫鬟匆匆来报,说是二奶奶亲自过来了。 秦敬修惊讶起身,眨眼间,一位身着广绣襦裙的佳人由丫鬟扶着,莲步缓缓行来。但见她芙蓉淡妆,气质静雅,乌发简单挽起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若是忽略那显见得刚落过泪的微红眼圈,端的是一派大家贵女的风范。 身份使然,秦敬修没敢多看,望向她身边的陈姑姑,后者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魏蓥没注意到两人的眼色交流,一路行来看似轻松,实则浑身酸痛勉强,尤其是两团乳儿和下体,纵然包裹的衣料细腻光滑,行进摩擦间也让她气喘连连,可她惯常能忍,愣是没叫旁人瞧出什么来。 明亮大堂中央站着一位高大魁梧、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想来便是她的大伯哥穆国公了。 魏蓥微垂臻首,盈盈下拜,声音有些克制的喑哑:“大哥。” 秦敬修颔首,叫她不必多礼,待依序落座后,微一沉吟,终是先替不争气的弟弟道了歉:“舍弟荒唐不懂事,我已派人去寻,叫你受委屈了。” 魏蓥心知今晚是自己抗拒的表现惹恼了新婚夫君,正暗自惴惴不知该如何交代,没料到大伯哥不仅不逼问,还有歉疚偏袒之意,惊讶之余,飞快地抬眸扫了他一眼,见那双深邃黑眸诚挚清正不似作假,心下稍安,起身愧疚道:“都怪我因小事与夫君起了争执,连累大哥深夜操心,实在是我之过。”说着又是屈身一拜。 秦敬修侧身偏过,没有受她这一礼。 “弟妹无需自责,我知舍弟素来张狂,行事鲁莽,此番深夜离府更是荒唐。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严加管束。这里有我守着,弟妹先回屋歇息罢。” 大伯哥虽不怪她,但这事确实有她一定责任,她又怎能置身事外,跟个没事人似的回去睡觉。 魏蓥既坚持要留在堂前等候,秦敬修拗不过她,便各自坐着默默等待消息。 然而这么一静下来,方才匆匆一瞥后强压下的丝丝缕缕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她总觉得这双眼好似以往见过。 魏蓥本就生性恬淡不喜出游,从小到大见过的外男不多。细究起来,只有前两年碰到太子后生活才开始变得不太平静。 两年前……她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太子不叫朱珩,而自称是上京赶考的姑苏朱氏玉行。说是书生,干的却是死缠烂打、调戏良家女的浪荡行径,而这个良家女自然便是魏蓥。 在她面对朱生汹汹追势苦不堪言时,曾自请陪外祖母去郊外的潭拓寺吃斋礼佛三月。未曾想,一日朱玉行竟追至了庙中,魏蓥没奈何逃往后山躲避清静,就是在这时,遇到了在竹林里挥刀练武的秦敬修。 被那刀尖寒光一嚇,魏蓥抬手捂住嘴才没惊叫出声,也幸好男子全心习武,并未注意到她这边。 魏蓥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过,正以为安全之际,却听身后不远处传来朱玉行的呼唤声,魏蓥再顾不得,提起裙摆慌不择路便躲到了一旁休憩亭的大柱背后。惊魂未定时,瞥见男人似乎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上的招式。 朱玉行看到男人一喜,问他可有看到一个姑娘路过,言辞间显然两人早已相识。 现在想来,既与太子相识,男子必然也非等闲世家子弟。可那时的她,却只是紧攥着衣袖祈盼着男子可以不将自己供出去。 他也确实帮了她,抬手指了指对面的下山路。 待太子欢喜离去,魏蓥慢慢挪出来冲他行礼道谢。 秦敬修这才看了她一眼,声音冷淡,听不出多余情绪:“不必谢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若实在不喜,直言拒了便是。” 可她哪一次不曾拒绝呢?魏蓥苦笑,却不欲多言,再次道谢离开。 没想到,那样匆匆短暂的一面后,再次相见竟会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而他已经成了自己的大伯哥。 魏蓥咬了咬唇,不确定对面的人是否还记得自己。 秦敬修并非是刻意去盯她的唇的。只是她自以为隐晦的窥视,根本难逃习武之人的眼睛。他特意提醒自己别看,却反倒更轻易被她的小动作所吸引。 早先对话间他就注意到了,面前的新弟媳嘴唇有些不自然的嘟起,即便仔细擦匀了口脂也掩盖不了其下的鲜红艳烈,在这样暧昧的新婚夜里,很容易让人猜到她方才经历过什么。 秦敬修喉结微动,掩饰一般润了口茶,将视线直直投向地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本就陌生的两人相对无言,周遭安静得有些怪异。 魏蓥的意识已经飘散……较之当年,眼前的男人身量愈发魁梧,连投照在地上的影子都如山般岿然不可侵犯,气度绝非读书人可比。可论起武将来,又有哪个将军似他这般举止有礼进退有度。不过也是,堂堂国公爷又岂是寻常人能比的。这些年来秦将军在青州的英勇战绩传到京城,便是连她这种闺阁女子都有所耳闻,只是可惜,同样一母所生,府里为何却出了那样一个不靠谱的二爷? 其实若魏蓥有心,稍作打探便可知道她这个相公年少时也是颇具才名,可惜老国公死得早,去世后长子袭了爵,秦敬修能干出息,母亲对次子更是没了要求,纵然在外头胡闹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待成家后凭借科举或世荫得个小官,安稳过这一世,而世人现实只知逢迎巴结国公爷,久而久之,除了那些或荒唐或风流的笑谈,便再也无人看得见秦老二了。 在乳母陈姑姑来探望她之前,遭受了那种羞辱又被决然抛弃,魏蓥一气之下也想一走了之,然而且不说魏家是否还会愿意替她这个已然失去价值的出嫁女出头,真的闹僵开来双方府上又有何颜面可存?是以魏蓥只一瞬便冷静了下来,披衣坐在镜前一边梳发一边告诫自己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可道理是想通了,心中难免酸涩失落。 就在这种时候,大伯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愿意信她、维护她,那一刹那的欣慰,让她有了冲动和勇气,她想,她愿意就此在国公府里好生安定下来。 巧的是,这边秦敬修也在想着魏蓥。经过方才的短暂接触,他能看出来她确实如外界所传的那般端庄知礼,然而就是如此,才更让人疑惑她为何会在新婚夜与丈夫发生争执。 为了这一桩不在期待中的婚事?不像,方才他并未从她话中听出什么不满和怨气,结合太子酒后所言,她应当并非一心攀龙附凤之人。难道是心里还念念不忘太子?可不提当年她躲他躲得有多厉害,就算皇后做主替两人定下了口头婚约,之后廖廖几面感情又能有多深?饶是聪明如秦敬修,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两人初初竟是为了房事不睦闹成了这般。不过有一点他心底坚信,必然是他那弟弟无理取闹有错在先。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仍是没有传来消息。魏蓥有些坐不住了,方才秦敬泽虽然没有做完全程,但出入的动作很是粗暴,现下坐久了更能明显感到被掐青的腰肢酸痛僵硬,腿心更是异样难耐,如坐针毡。见秦敬修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这边,魏蓥扶着手下凳面,小心翼翼调整了下坐姿。 秦敬修眉头一跳,想到了什么后耳朵尖悄悄红了,一时间比她还要坐立不安,不由看了看时辰,咳嗽一声。 “太晚了,弟妹先去歇着吧,这边要是有消息我会派人递给你,你自放心回去便是。” 魏蓥想了想,轻声应了。却不料起身之时两腿一晃,有些怪异地重新跌坐回去。魏蓥疼得一哼,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顿时大囧,满面羞红。 秦敬修下意识要去扶她的手僵在半空,还是陈姑姑上前扶起魏蓥解了二人的围。 魏蓥福身告退,头却埋得很低,根本不敢瞧他,转身离去的步伐一如来时娉婷袅娜不疾不徐,他却从中看出了一丝故作镇定的尴尬狼狈。没想到一向从容如她也会露出如此小女儿情态,秦敬修不禁有些好笑,继而又生出一缕怅然,被他很快挥去。0008 七教训 秦敬修这一守就守了一夜。 第二天是新妇敬茶的日子。时辰不早了,秦敬修终于等到弟弟衣衫不整被下人从后院门处“请”了过来。大概知道大事不妙,秦敬泽一脸心虚,走近了更是一身脂粉气,秦敬修心头大怒,连正眼都不愿瞧他,语气却是愈发平静。 “来人,把他带到我院子里,把这身臭味冲干净了再送回去。” 是以,当魏蓥早早穿戴梳妆完毕,秦敬泽才一身湿气姗姗来迟。 他脸色有些黑,魏蓥也没什么话想和他说,垂着眼就要出去,把里屋让给他收拾。 “魏蓥!”秦敬泽突然沉声喊住她,挥手叫伺候的人都下去。 “进来给我更衣。” 若非时间紧迫,不想在见长辈前与他起冲突坏了心情,魏蓥原本这时候根本不会理睬他这无理要求。 绕过屏风,男人仅着一身中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若是看的细心些,还能瞧见他眼底的红血丝,有些妖异。魏蓥却懒得理会,取过下人早已搭在衣架上的外袍递给他,待他穿上后,虚虚环着他的腰快速替他系好腰带。正当她准备抽回手时,却被男人牢牢抓着搂进怀里。 “拜你所赐,我少不得要挨大哥一顿打。” 男人语气里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魏蓥却只觉得他无理取闹,纵然两人争执,可又不是她把他赶出门去的,谁知道他在外头又干了什么好事,挨打根本就是自找的。 她一挣,男人倒也没有再强迫她,只是压着声在她耳边放狠话。 “你等着,回头收拾你。” 魏蓥不欲细究他话中深意,有了昨夜大哥给的勇气,她也不怕他了。 “时辰不早,婆母该等着我们了。”魏蓥淡淡提醒了一句,抬步先往外走。 秦敬泽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想起昨夜画中情状 ? 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两声。 昨夜里他原是气狠了,心底万分介意她同太子的过去,但后来冷静下来想想,反正魏蓥已经入了他们秦府的门,是他的女人了,没谁能抢走,那他关起门来有的是法子治她,何苦同她白白置气呢。 也是到了堂前敬完茶,魏蓥才注意到大伯哥穿的还是昨晚那一身,恐怕是枯等了一夜,心下不由更是怨自己不成器的丈夫,怪他辜负自己亲哥的一番爱护之心。 然而在她心里爱弟心切的秦敬修很快便操起了一根粗长的棍子,将秦敬泽踹跪在祠堂前,狠狠训斥“疼爱”了一番。 从小到大,比起常年在外驻守的将军父亲,秦敬泽更怕这个冷面兄长,怕他动不动训斥说教,怕他手里那根棍子。动用家法时,秦敬修从来都是自己动手,随着习武,力气一年年变大,可秦敬泽却好似疼习惯了,从某一刻起,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个子快要赶上大哥,纵然远不及他结实健壮,可他也成了大人,在旁人眼里他不如大哥懂事优秀,可如今他们不再以秦敬修的弟弟来称呼他,他们叫他秦二爷,也会夸他聪慧过人后生可期。或许他这一生都无法越过大哥这座高山,可他也可以选择摆脱他的阴影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秦敬泽跪在石板地上,抬眼看着身前攥着棍棒喘着粗气的哥哥。虽然背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已经不怕他了。他愿意跪下来,听他讲那些在他看来迂腐无聊的教条,只是因为他知道,大哥是真心为了他、为了这个国公府好。 “你还敢笑?方才我说的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吧?” “不该小心眼跟媳妇儿置气,不该夜不归宿,不该寻花问柳对不起媳妇儿……大哥,我都知道了,我也说了,我没有对不起魏蓥。我和她吵架那是我们夫妻房里事,不劳您费心费力大动干戈。气多了伤身,您还是多操心操心自个儿,赶紧给我们娶个大嫂回来吧。” “你!”秦敬修一见他这没皮没脸的样子就又要打他,一旁候着的管事怕再打下去真出了事儿,赶紧上前来让他消消气,同时也不忘替二爷说几句好话。 秦敬修是真的对这个弟弟没辙,丢下棍子,脚步沉重离去。 “快帮我叫几个人过来。” 人走了,秦敬泽这才垮塌下来,痛得龇牙咧嘴。 郑伯一面小心搀他起来,一面忍不住念叨:“二爷既然也知道疼,何必拿话故意气大爷。” “我哪里是气他,明明是真心疼他一大把年纪还孤苦伶仃一人,半点不懂娶媳妇儿的好。” “好好好,二爷心疼大爷,那大爷的婚事还得二爷多多费心,定要给他娶个同二少奶奶一般的人物回来。” 秦敬泽哼了一声,心道哪里还有第二个和魏蓥一样好的女人。 “还有二奶奶那边,您但凡拿出哄老夫人的一半功力,也不会新婚夜被赶了出来。” “谁说我是嘶……”秦敬泽一急就要直起腰,顿时又被痛得缩了回去。“你听清楚了,爷是自己生她的气跑出去睡了一夜。再说了,都不用哄,爷有的是办法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经过一晚上的知识熏陶,秦敬泽自信满满,龇牙咧嘴笑着被四个家丁摇摇晃晃抬回了屋里。 等魏蓥陪着和善慈爱的婆母说完话后回到院子里,就听见里头男人嗷嗷叫唤声。 她先是唬了一跳,意识到可能是大哥的“杰作”,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嘲笑。 本着关心丈夫的义务,魏蓥咳嗽一声,转进屏风里去看了一眼,但见男人衣袍被剪得七零八落,小厮正小心翼翼在揭一块被血粘住的布料,那原本白皙单薄的背上都是一道道通红印子,血肉模糊的地方看着怪唬人的。魏蓥倒是没想到大哥下手这么不留情面,不由心里对他又敬又畏。 这时下人已经打来凉好的热水给他小心擦拭,正要拿出伤药涂上去,秦敬泽却伸出手将她一把拉到了床上。 “幸灾乐祸是吧?以为爷受伤了就收拾不了你了?” 魏蓥不由瞪了他一眼。谁幸灾乐祸了?明明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敢瞪我?快给爷上药。” 早在魏蓥倒在床上时,下人们就迅速收拾一番后识趣退下了,是以她也不用多顾忌什么。 说实话,看到男人这副惨样,她心头的气早就顺了不少。 只是要她来擦药……方才还不觉得,一想到是要给他那个尴尬的位置上药,一股热意便冲上脸颊。 魏蓥匆匆别过眼,虚着声道:“还是让福生进来吧。” “你来。怎么,你一世家贵女,还怕手艺不如我的小厮?” 说的这叫什么话?魏蓥咬咬牙,这时倒真恨不得大哥再多打他几棍子。 不欲与他争,魏蓥拔出药瓶盖子,挖了一点,视线闪躲着,从背上开始一点点往下抹,而越是往下,落在男人肌肤上的动作越是轻飘飘的,跟避嫌似的。被她这么似有若无揩来揩去,秦敬泽心头痒痒,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再瞧她脸颊羞红,似枝头沾了春水娇艳欲滴的桃花,更是稀罕极了她这娇样儿,坏心渐起。 “前面也要,肿得不行了。”说着,男人大喇喇侧过身来,拿一根紫红狰狞的怪物儿直挺挺地冲着魏蓥,刺得她眼睛生疼,慌乱别过头去。 他!他竟然想……再顾不得什么,魏蓥推了一把没皮没脸的男人,慌也似的逃了。 秦敬泽摔在床上,刚上过药的地方顿时火辣辣的疼,一边嘶嘶呼痛,一边还不忘大声笑话她狼狈失了仪态。 魏蓥气得一连三日睡在了侧屋里,每天听着下人们禀报说二爷如何如何,都面无表情在心里啐一句“该!” 不知是大哥其实留了手,还是他皮糙肉厚堪比城墙,秦敬泽第四天就下了地,下人来报时,他已经大步踏进屋里,明明走路姿态怪异,偏要学那风流才子大冬天的摇一柄扇子,自顾自挑剔地打量起按她喜好布置的这处屋子。 “啧,你这做妻子的真不合格,抛下卧床的丈夫不管,自个儿在这享清福。” 魏蓥不理他带刺的话,柔声道:“相公若是少折腾些,身子好得也更快些。” 她一提,他就想起来这几日他差下人请她过去,却被她温温柔柔拿话堵了回来,害得他只能无能拍床,把背上伤都拍裂了几道。 “好你个秦魏氏,把爷害到这地步不说,还想着法儿气爷,气死了爷你好早日改嫁是不是?想得美!过来,爷要罚你。” 听松院里,穆国公听说秦二爷一能下地就气势汹汹去找魏蓥了,怕他再闹起来,心里头不放心,终是亲自去了二爷院里。 到了院门外,大白天的里头屋门居然关着,只有福生一个人守在门外,秦敬修有些奇怪,便把他招到院门处问两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福生隐隐嫌弃地看了眼光棍的大爷,带着喜气儿有些贼兮兮地回话:“大爷您就放心吧,二爷哄人的本事高着呢,保准儿明日二奶奶的气就全都消啦。” 秦敬修只得半信半疑地走了。0009 八折腾(秦敬泽h,舔穴) 屋里,虽是冬日却暖烘烘得惹人发汗。 魏蓥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挣过一个病人,被轻易地抱起来扔在了床褥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躯就紧紧贴了上来。 许是料定白天他做不出什么荒唐事来,魏蓥尚有几分镇定,拿湿润的杏眼瞪着他,“你要作甚?再折腾,还想不想背上的伤好了?” 秦敬泽似笑非笑只是盯着她,“你是我的妻,同我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要做什么?” 魏蓥一听,瞪圆了眼,当察觉到他的手在不老实地解她的裙带,终于开始慌了。 “你起来,这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白天自有白天的妙处。” 说着,秦敬泽攥住她两条胳膊,拿解下来的裙带在头顶捆作了一处。慌忙间魏蓥拿脚去踢他,失了束缚的裙子却在抬腿间滑了开去,露出有些单薄的亵裤,被他轻而易举握住脚腕双双举了起来。 秦敬泽盯着她的眼睛似狼一般,泛着嗜血饥渴的光,与她紧贴的掌间肌肤异常火热,在寒冷的冬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好像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格差距,他是一个男人,还是她的男人,这叫她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好像回到了几天前痛苦无助的新婚夜。 “不要……你放开我……” “老实点,不听话的话,爷就把你的腿也绑起来。” 魏蓥只一个劲地摇着头,万分抗拒。秦敬泽见她眼里都泛起了泪花,到底还是心疼,手上松了劲,分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俯身去吻她的唇,断断续续安抚道:“哭什么?我是你的丈夫,抱你亲你不是应该的?你怕什么?” 魏蓥躲不过,被他辗转着压在唇上亲了一通,刚想说什么,却被他钻了空子,挤进一根热乎湿润的舌头来,不待她嫌弃,强势地在她嘴里翻来覆去勾缠搅弄,啧啧有声的,吸得她舌根发麻,浑身都失了气力。 秦敬泽却还要得寸进尺,扶着她大腿的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沿着光滑冷润的肌肤蜿蜒而上,带起一阵颤栗,最终大胆地攀上高峰,牢牢将胜利的果实攥在指尖。 “唔……”魏蓥被刺激得惊呼一声,重重咬在他舌尖上。秦敬泽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抵着牙尖舔了舔,混不吝道:“这么刺激?险些把爷的舌头都咬掉了。” 说着,大掌还不老实地在双峰上揉了揉,将衣衫都顶出不正常的弧度。 “你快出去……”魏蓥又急又羞,手被绑着不能动作,只能扭着腰闪躲,还拱起胸妄图把他不老实的手推出去,然而现实则是更将自己送到了男人手上。 秦敬泽轻笑一声,安抚似的打着圈儿揉着,拿不正经的话儿羞她:“这么急?放心,等会儿有你吃的。”说着,还暗示性地抬胯在她腿心顶了两下。 魏蓥被他不要脸的坏样儿气到了,扬声让他出去,不准碰她。 秦敬泽可不爱听她这话,又拿唇堵住了,另一只手则解起她的襟扣来。 当春光大泄,如白瓷般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眼前,秦敬泽被刺得闭了闭眼,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但见日光下,美人胸前肌肤无瑕剔透似泛着光,沟壑分明荡漾惹火,雪山之上两点朱砂殷红似血,触之则如玉似冰叫人爱不释手,真真乃天生尤物也。 魏蓥摆脱不得,索性闭了眼别过头去。 秦敬泽轻柔的吻落到她修长的脖颈上,缠绵而下,呼吸愈重,留下一串刺目的红痕,最终悬在乳尖上方一指处。 “蓥儿……我好想亲它……” 灼热的鼻息打在敏感处,激得那里又痒又麻,愈发挺立。魏蓥被弄得不上不下正要骂他,下一秒便被人含进嘴里,重重吮吸。 “啊”这人哪里是要亲她,分明是想烫坏她咬坏她! 秦敬泽双手将她浑圆挺翘的奶儿包拢住,一遍揉着一边毫无章法地又亲又咬。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他响亮羞人的吮吸声,魏蓥仰着头,只恨不得连耳朵都捂上。 “蓥儿……你这奶儿真大,又圆又软,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魏蓥听着他的浑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痴了一般埋在自己怀里,下身更是像只狗儿似的拱着自己,觉得既荒唐又有些好笑。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男人没打招呼就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裤,压开她的腿,痴迷地望着她娇嫩无毛的腿心。 “好美……”与新婚夜匆匆一瞥不同,明亮的日光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包括娇红多褶的花蕊,和不知从何处泛出的晶莹花露,颤巍巍的,将滴未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 从未被人如此用目光侵犯过的地方羞得紧紧闭起来,隔绝不怀好意的窥视。可他知道,在那其中,藏着会令他发狂的蜜道。 “不要……不要……”魏蓥闭上眼,却隔绝不了他火热痴狂的目光。 “蓥儿……不要拒绝我……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男人的尾音骤然消失在她颤抖的腿心处。 魏蓥的细腰猛地一抖,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前便是一片白光闪过…… 秦敬泽有些吃惊,直起身来,抹了抹淌到下巴处的甘露,见她直愣愣望着自己,有些好笑地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跟她解释:“蓥儿,你这是被我亲得欢喜得喷水了……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你住口!”虽然有些听不明白,但魏蓥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秦敬泽使坏一般吮了吮她通红的耳尖,刻意哑着嗓子诱她:“宝贝儿,方才是不是很舒服?我还能让你更舒服,想试试么?” “不要!” 可她所有的拒绝落到他耳朵里都成了应允,秦敬泽再次跪到她两腿间,摸了一把犹在滴露的娇花,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儿就大喇喇朝上敞开了。魏蓥甚至能看到自己腿间淫靡的光景,只一眼,就叫她羞得别过头去。 “蓥儿,看我,看我是怎么吃得你舒服的……” 魏蓥不肯,秦敬泽也不强迫,一手撑压着她的一条腿,一手覆到牝户上,借着方才的花露,不疾不徐地来回抚摸,惹得她阵阵轻颤,尤其是,在碰到某处凸起的一点时,酥酥麻麻让她咬着牙才能勉强压下呻吟。可恶劣如秦敬泽,在掌握了她的弱点后,偏生要戏弄她,打着圈儿滑弄撩拨,故意绕开那一点,叫她想要又不想要,难耐得紧。 恶魔又低声引诱他:“蓥儿,看我,我会让你快活……” 魏蓥睁开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饱含着嗔怨,还有一丝她自己觉察不到的欲望,将秦敬泽的魂儿都勾了过去。 再不迟疑,男人两手扼住她的大腿往前一抬,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腿心,然后再无顾忌,对着那一点又舔又吮。 “啊不要……好难受……不……不行了……”魏蓥扭着腰,不知是要躲逃还是迎合,被他舔得简直快要疯掉! 秦敬泽舌尖抵着淫珠快速拨弄,随即又是重重一吸,感觉到下方春水潺潺,深深吸了一口少女幽香,笑着问她:“宝贝儿,舒服么?” “你……你也不嫌脏……” “宝贝连流的水儿都是甜的,怎么会脏呢?” 魏蓥又别过头去,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聋了,“你不要脸……” 秦敬泽笑她还是这么脸皮薄,“要脸有什么用?要脸你能出这么多的水儿?那晚我是要脸了,可你呢,差点把爷的鸡巴都咬断。” “你住口!”她,她哪里咬他那里了! 秦敬泽哼了哼,掰开她下意识又合拢起来的腿,继续肆意舔弄她。 “别弄了,难受……” “是难受还是快活?你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惩罚你。” “……”魏蓥咬咬唇,说不出那种话。只听得水声激越,搅得她神智昏沉,脚尖儿都不自觉绷紧。 忽然,秦敬泽舔开了她羞涩的花唇,绷直的舌尖如一尾游鱼,循着花溪探源入洞,试探着在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啊” 那是怎样一种体验?魏蓥魂都快飞了,意识飘飘摇摇,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她能感觉到他又软又硬、火热灵活的舌尖挤进她穴里,绕着圈儿戳刺顶弄,搅得她酥酥麻麻,失禁般接连不断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儿,都被他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吃下去。 太淫靡了……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她却觉得身体里好痒好空虚……如果,如果可以有什么捅进来,捅得更深一点就更好了……0010 九调教(秦敬泽h,喷水)(一) 魏蓥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无耻想法弄得羞愧不已,不自觉缩了缩花穴,咬着牙勉强保持清醒看着他:“你嗯……你要睡便睡,何必这般作弄人。” 秦敬泽又送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认真道:“宝贝儿,这哪里是作弄你,这是在伺候你让你快活。还有,那不叫睡你,叫肏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先让你爽上一回。” 说着,伸出一指在花唇上抹了抹,抵在穴口微微使力,便刺了进去。 “唔!” 手指入得比方才深,甫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像是要赶走外来入侵者。直咬得秦敬泽头皮发麻,心道难怪那天真刀真枪入得那般艰难。 魏蓥抗拒地扭腰,秦敬泽也不好受,胯下束缚的巨物好似快要爆掉。可他吸取先前教训,誓要让她快活一回。 于是匆匆镇压,快速捅了几个来回后,便又入了一指。 “不要……不要了……太挤了……” 秦敬泽咬着牙,气笑了。 “这才哪到哪,宝贝儿,不想再被我肏疼肏哭,就且受着些。”说着再不管她,并指抽插一番后,开始寻摸着什么。 魏蓥起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慢慢地,咬住了唇,不敢溢出一丝声音。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秦敬泽皱起眉,有些急躁,手上也没轻没重起来。直到他抬眼瞧见女人面色潮红满头香汗,如出水芙蓉,又似滴露牡丹,下唇更是隐隐被她咬出血来,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嘴硬倔强。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抚她的唇,心疼道:“别咬,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宝贝儿,是这里对不对?” 魏蓥没说话,被他快速戳弄几下后,小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蓥儿,告诉我,肏你这里,舒服吗?” 魏蓥下意识要说不,下一秒,被他骤然加大的力度刺激地狂乱摆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嗯啊……要死了……啊” 她双腿蹬得厉害,秦敬泽不得不借了身体的重量才能按住她,另一只手则迅疾而猛烈地对着花心那一处狂插猛送! “啊……不……不要……啊”魏蓥猛地拱起腰,穴内春潮随着颤抖的臀肉四处飞溅,尽数喷在了他手上、腰间和床褥上,湿了一大片。 秦敬泽捻了捻滑腻的指尖,死死盯着她高潮激颤后晃动不止的硕大奶儿,被这副媚态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真是个水做的小淫妇……”秦敬泽快速解了碍事的衣裳,轻笑着去吻她无意识微张的唇,轻轻含吮,待她缓过神终于转着眼珠望向自己时,免不得骄傲地去讨要自己的战利品。 “为夫伺候得你怎么样?是不是快活得跟死了一回似的?” 魏蓥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正要发作,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唇。 呼吸交缠间,她断断续续喘息着斥他:“快把我的手松开!” “好啊,但你得答应我不会打我。好娘子,乖媳妇儿,你是舒坦了,我底下可还难受着呢……你就疼疼我吧……”说着,又往高潮后尚未收紧的花穴里送了一指,另一只手则抽空替她解了绑。 魏蓥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待发现触到的是他光裸炽热的胸膛时,才反应过来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两人这下真是毫无阻碍地压在了一处。 “你的衣服呢?” 秦敬泽被她的迟钝气笑了,“娘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的衣服,还是担心担心你自个儿吧。” 说着将她两腿压在自己肩上,丑陋狰狞的那活儿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着她的脸耀武扬威,比她之前看到的还要粗大肿胀,惊得她情不自禁瞪圆了眼。 这下意识的反应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秦敬泽轻笑着,摸了一把她的春液,慢条斯理地抹在阳茎上,然后抵在了她温软的穴口。 “别!不行的……唔啊……”等魏蓥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圆硕的龟头顶开花口,借着内里的潮润湿滑一鼓作气势如破竹闯入层层叠障的穴底,直直撞在了宫口。 魏蓥痛得险些岔了气,根本说不出话来,竟不知道里面能入得这么深,只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秦敬泽“嘶”了一声,同样不好过,咬牙强自对抗着被挤压裹吸激出的汹汹快感和射意,缓了一阵后,终于慢慢抽送了起来。 再次开口时,男人嗓音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宝贝儿,宝贝儿……你太紧了,我的命都要交代给你了……” “我要……嗯……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出去……好胀……我好难受……” “坏媳妇儿,你现在让我出去才是真要了我的命……”秦敬泽惩罚似的顶了两下,暗溪重新潺潺,发出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 舟行渐畅,秦敬泽掐着她的腰,开始埋首俯冲,一下一下,都擦过她的那点重重撞在了最深处,魏蓥啊啊了两下,哀求声变了调儿,尾音像带着一个钩子,勾的他心跳鼓噪,只恨不得就这样将她肏死过去。 耳边是他一叠声的“宝贝儿”、“媳妇儿”,明明是疼人的话,胯下操干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魏蓥胡乱摇着头,娇喘连连。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自负清高如她,决计不可能发出这般奇怪羞人的声音,还求一个明明讨厌的男人抱紧自己,更大力地鞭挞自己…… 魏蓥看着被自己双臂紧紧搂进怀里,面露痴迷吮咬着她红肿奶尖儿的男人,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竟恍恍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被他沉重有力的操干激起阵阵战栗,魏蓥稍一清醒,很快又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攫去了意识。 女人惊叫一声,伴随着甬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汹涌剧烈的春潮狠狠打在他孔眼翕张的龟头上,爽得秦敬泽腰眼一麻,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在了她花穴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紧紧缠抱大汗淋漓的两人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先后缓过气来,四目相对间,看彼此的眼神像是能扯出丝来。 魏蓥先一步别过眼,缩回手无力地推他,“快起来,重死了。” 秦敬泽动了动,嘶了一声,扭过身去把背露给她,哑着声道:“你给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伤口裂了,是不是你方才爽利时抓的?” 魏蓥睁着雾蒙蒙的眼仔细瞅了瞅,还真有几道指甲印,通红通红的,有的还抓破了结痂的地方。 缩了缩手,魏蓥硬着声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嘿,我说魏蓥儿,你怎么不讲道理?是谁刚才爽得啊啊叫唤,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你胡说什么?”魏蓥气得要打他的嘴,被他躲着,见缝插针继续道:“我胡说什么了?我刚才伺候你的宝贝儿可还被你咬着,这十七年来唯一喂了人的精水儿也被你含着,我看你怎么抵赖。” 魏蓥这才意识到两人下体还紧密连着呢,登时挣扎起来,愤愤道:“谁要你的……你爱给谁给谁去!” 说罢就被男人掐住下巴,紧紧地压制住了。 “真的无所谓?可爷就想喂给你吃。” 他、他竟然又起来了! 魏蓥经方才一战手脚还软着,哪里还有体力对付他,顿时欲哭无泪。 秦敬泽一边缓缓摆腰抽送,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似乎到了床上,她终于可以卸下了那副厚重僵硬的贵女面具,变得鲜活生动起来。这样一个会哭会骂会情动的小女人,叫他愈发喜爱,仿佛怎么也爱不够,只能借着水乳交缠的床事发泄释放出来。 不断有白浊被他进出的动作带出来,秦敬泽伸手去接,顺势抹在了她的小腹上,还点了点她的唇,恬不知耻说着浑话,“比起这儿,我更希望被你这里吃进去。” 魏蓥竟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柳眉倒竖,气得发颤:“你敢!” “我现在是不敢。” 魏蓥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会一次次地挨打了。 就是活该! “宝贝儿,想不想爷快点结束?” 虽然知道男人在这档口说出来的话定然是不怀好意,但魏蓥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秦敬泽亲亲她,“真乖……想我快点出来的话,就说些我爱听的话。我高兴了,自然就都给你了。” 魏蓥正要问他爱听什么,忽然想到他方才折磨自己时说的种种羞人的话,什么“舒服”“快活”“咬”啊“紧”啊的,简直不堪入耳。而且,说得好像是她求着男人给她似的。这么一想,顿时冷下脸来。 秦敬泽也不逼她,只是点点头,“行,总有你愿意说的时候。”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魏蓥这才知道,原来现在起才是真正的折磨。 男人已经射过一次,没那么急了,更想着要调教新婚的妻子,让她愿意开尊口求饶。是以故意使了坏,在穴里九浅一深游龙戏凤,搅得深潭里水花迸溅,可每当她想他动作能重一点时,那坏家伙偏偏轻飘飘过去了,叫她不上不下,快要疯掉,最终只得催他:“你快些。” “别急,说了有你吃的。” 魏蓥便要去推他,可推也推不动,打他反倒让他更加亢奋,这下魏蓥急坏了,眸含春水,盈盈欲滴。 “要哭就哭吧,为夫会好好疼你。”秦敬泽接收到她的眼神,终于良心发现,安抚般重重顶弄了几十上百下,啪啪声响彻屋顶,快活得魏蓥呻吟连连,顿时小死过去一回。 “嗯啊……”0011 十调教(秦敬泽h,宫交)(二) 可很快魏蓥就崩溃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中了淫毒似的,才刚快活过又有些不满空虚起来。 这大概便是男人的诡计吧,故意给她点甜头,好叫她再也离不开他。可是、可是……她好想要…… 魏蓥心中唾弃,身体却诚实无比,自发扭着腰迎合着他的抽插。咬了咬唇,既然已经说出口,再说那种话似乎也没那么难了,是以魏蓥别过头,轻声难耐道:“还要……嗯……你快些……” 却是不知,男人就直直盯着她呢,看她咬牙看她纠结,看她最后自欺欺人破罐子破摔。他心中欢喜,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 “是这样么?要快些,还是重些?” 得寸进尺得到了女人含羞带怒的一瞪,“快些……也重些……” 秦敬泽得了令,将她翻过身去摆跪在床榻上,扶着粗长滴水的鸡巴从背后重新肏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也更能使力。魏蓥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干,登时一身淋漓香汗,抓着床褥只会仰头啊啊浪叫…… “宝贝儿,这样你欢喜吗?定是欢喜的吧?淫水都流了这么多,全淌被子上了,真骚……我知道,你就是嘴硬……哦你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又要到了?” 谁能想到呢,清贵高雅如魏蓥,竟有着这样一副堪比妓子的淫浪身子。秦敬泽肏着爱着,魂思飘摇,浑想着她若是流落风尘,他定然花千金买她,花样百出地玩她肏她,白天叫她吃鸡巴,晚上再肏她淫浪的肉穴,肏到她说不出话、底下再流不出一滴水来…… 男人胯下肏穴的动作越发癫狂,说出来的话看似是在乎她的感受,可她让他停下来,却是充耳不闻。 “不行了……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破了,破了,啊” 原来秦敬泽竟是莽撞间直接顶开了女人的宫口,陌生巨大的刺激让魏蓥一瞬间要死要活,挣扎不已。 秦敬泽感受着里面小嘴儿有力的吮吸,抽着气有些不确定问她:“宝贝儿,是你的胞宫吗?我肏进去了吗?你舒服不舒服?” 可惜魏蓥已经全然说不出话来,宫口被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卡住,有些疼,但隐秘的快感十分剧烈。 秦敬泽怕弄伤了她,缓缓停下了动作,堵在那处泉眼里,感受着四面八方被无数小嘴儿吮吸般的销魂酥麻,压伏在她身上,一边揉着悬坠浪荡的乳儿,一边在她背上落下细密的吮吻。 “呃啊……”魏蓥清醒过来,依然被撑得生疼,求饶道:“你出去,太疼了……”可是穴里却一个劲儿地吸着他,秦敬泽便有数了,腆着脸求她: “宝贝儿,再试试,我想操进去,把精水儿都射进去……” “不,不,会死的……” “别怕,你会喜欢的。”秦敬泽嘴上安抚,内里抽插的动作却残忍而坚定。 魏蓥浑身发抖,很快又剧烈高潮险些昏死过去,秦敬泽这下没再托大,被销魂小嘴儿吸了几下后,推着挤着往胞宫里狠狠喷射了进去…… 魏蓥迷迷糊糊中也被他这来势汹汹的精液烫得哆嗦一下,又吹了一波。 秦敬泽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来一些,看着满脸潮红被肏昏过去的娇人儿,掐了掐她的脸,暗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肏成操几下就喷水,再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 秦敬泽心满意足放完诨话,胡乱地给两人穿上衣服,叫了热水进来,至于魏蓥,在被他抱着去了净房沐浴又被胡乱喂了几口晚膳时都迷迷糊糊的,或者说是下意识不想面对,直到漱了口双双躺回床上,发现不知何时那床湿透的床单连同被子都被换过了,才有些清醒过来。 魏蓥不敢去想下人们瞧见那些糟糕水痕时的想法,自暴自弃般裹进被子里。 “有什么好羞耻的?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我又不会笑话你。”厚颜如秦敬泽,从头到尾半分不好意思也无,自然不懂她的窘迫。 “谁说我是情愿的了?” 魏蓥下意识拿话顶他,可一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又有些发虚。 “再说了,叫丫头们都看见了……” “噗……”秦敬泽终于笑出声来,“你还怕她们笑话你呢?她们谁敢笑你?她们只会酸你人嫩水多相公又厉害,羡慕咱俩感情好才对呢。” 魏蓥不理他胡言乱语满嘴的歪道理,捂了捂耳朵就要睡觉,又被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你干什么!我要睡了!”魏蓥气呼呼拍被子。 “别急,让我看看,这次有没有伤到你。” “……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怎么来?” 魏蓥顺着他的意思想了想,察觉到难堪,没有动作。下一瞬就被男人利落地脱了亵裤,抓住两条腿大大敞开,魏蓥强忍羞意看着他如狼王巡视领地一般在她腿心间逡巡,忍不住小声催促:“看好了没……怎么样?” 秦敬泽摇了摇头,正当她以为是不好时,却听他说:“魏蓥儿,你这口嫩穴是怎么长的?又娇又媚,碰一下就红,看一看就出水,叫人怎么瞧得够?” “你!你胡说什么!” 见她不信,秦敬泽拉着她的手摸到了牝户处,果然隐隐有了湿意,落在他眼中不知是何等淫靡之色。 “还说你不是小浪妇?怕是我说要给你看看时就发骚了吧?那如果我说要用你喜欢的肉棍替你上上药呢,是不是就要发大水了?” “你别说了!”魏蓥羞得无地自容,她的丈夫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不正经话来。 秦敬泽便得寸进尺拿肿起来的淫棍儿慢慢在她腿心磨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你说你,洞房夜的时候但凡有今日一半放得开,也不必让你我独守空房如此之久,平白耽误了春光。” “……我方才就不该给你开门,嗯……活该你一辈子虚旷。” “我久旷无所谓,就是心疼你万一穴痒了水堵不住怎么办,嗯?”说着,男人虚虚在她穴口一顶,又故意不给她,闹得人心痒痒。 “说呀,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靠自己的手指么?那么细,能满足你这口淫荡的穴儿么?” “嗯啊……”男人再次顶了进来,可没等魏蓥觉出味儿来,只几下又退了出去。魏蓥心下着恼,恨他如此呷弄戏耍自己,可也怪自己身子不争气,竟真像他口中所说一般,隐隐渴望着他拿那活儿重重地捅进来。 矜持如她,既还有三分清醒,自然不可能再放任自己说出先前发昏时求饶羞耻的话,只是暗暗吸着穴儿,好缓一缓那冲天的痒意。 秦敬泽也不急,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帮她把这嘴硬不诚实的毛病改了,于是一边继续磨着,一边隔着轻薄兜衣搔刮她实诚立起来的奶尖。 魏蓥娇吟着,挺起胸脯往他手心里送,想要他摸得再重些,可他却故意跟她唱反调,她追他逃,就像是,像是她在强迫他似的。魏蓥心头又气又委屈,一双水眸雾蒙蒙地盯着他,盯得秦敬泽心头发软,鸡儿梆硬。 “要么?” 魏蓥点点头,老老实实说“要的。” 秦敬泽不是个好学生,但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循循善诱着唯一的学生:“要什么,嗯?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都给你……” 魏蓥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按,目光闪躲,小声道:“要相公摸我……” “这样么?”秦敬泽自下而上将她的奶子整个儿拢起来,轻轻重重地揉弄,白皙娇软的乳肉在他五指间满溢出来,混着微红的指印,格外情色,魏蓥腿心的水流得更欢,被他准确地感知到,重重顶了两下。 “这边……这边的奶儿也要。” 当秦敬泽如她所愿将两只浑圆大奶都掌在手心,揉着抓着,叫她又爽又麻,禁不住圈住他的脑袋,仰起头放声浪叫起来。 “相公……相公……好舒服……” 秦敬泽再下一剂重药,抓起她的一只奶儿,高高拎起又啪的一松,漾出一道道乳波,魏蓥惊叫一声,尾音却因他的含吮化作了淫媚的呻吟。 “嗯啊~相公……相公吃得我好痒……要重一点咬……唔哈啊……”如同被下了淫药,女人浪叫连连,扭着腰,腿也自发地抬起来,情色骚浪地蹭着他的腰,好叫他的鸡巴顺畅地操弄。 “进来……相公入我……” 秦敬泽像是被一条美人蛇给紧紧缠住了,手脚发麻,呼吸不畅,全然忘记了教导惩罚,在水泽地几下顶弄后就被早已等待许久的肉蚌含吸了进去,甫一进入湿滑内径,就爽得腰眼酥麻,肉茎大跳,不由恨恨地咬在她奶头上。“还说你不是骚货,刚进来就想把你相公的精水绞出来,怎么这么贪吃?” 魏蓥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听他这般没出息的抱怨,也险些笑出声来,斜着媚眼喘息着道:“相公自己不争气,倒来怪我。” “你!”秦敬泽难得在床上吃瘪,心头大恨,再顾不得戏弄,掐着腰好好管教了一番敢爬到他头上的妇人,直肏得她哀吟连连,翻着眼儿小死一回才缓下了攻势。 秦敬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扬声质问她:“小浪蹄子,还敢不敢笑话你丈夫了?” “唔……不敢了……” “那你说,你相公厉不厉害?是不是鸡巴又粗又硬,肏得你淫水涟涟要死要活?” “……相公、相公的脸皮最是厉害……” “好哇,我看你这小妇人还是欠教训。看我今夜不让你死个几回,哭着求饶……” 说毕,拔出鸡巴,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挺入,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 可怜魏蓥刚死过一回,哪里受得了这阵仗,苦苦哀求喊了不知道多少声“好相公”、“好哥哥”,才得脱昏睡过去……0012 十一解晨渴(秦敬泽h,喂奶、喷水、吃穴) 等魏蓥再次恢复意识时,外头天已大亮。 “醒了?” 枕侧的男人满面春风,支着胳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魏蓥一看着这张昨夜连梦里也不放过自己的脸就心烦,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摆明了懒得理睬。 “哟,气性怎么这么大?哄了一晚上都哄不好?” 他竟还敢提昨晚。魏蓥顿时又想起来,那哪里是哄她,明明就是折腾她!都说了不要了,还不知疲惫翻来覆去地欺负她,还、还逼得她说了好些那种羞死人的话。 小女人缩在角落里,一副见不得人的难堪样,男人晨起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火噼里啪啦又燃了起来。 秦敬泽侧过身子,大力扯下昨晚还是他替她系上的亵裤,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儿,匆匆摸了一把花心,确定穴口还残留着湿意,当即毫不留情提枪刺入。 魏蓥扭过头不敢置信,“你做什么?!唔” 男人也被她的紧致扼了一下,不禁叹息,“宝贝儿,你这可真是一处妙穴儿,才一晚上过去又把爷夹得生疼……” “疼……你出去呀。” “怎么出去?你死死咬着爷不放爷走嘞。” 秦敬泽还没肏几下,里头就自发溢出水来,叫他出入得更顺,不免舒畅地喟叹:“你说,这是我昨晚射给你的精水,还是你新淌出来的淫水儿?怎么这么骚呢?” “秦敬泽!” 男人知道她恼了,识趣没再说,只将腿儿抬得更高,啪啪顶胯入得更深,魏蓥便顾不上再骂他,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爽利了一阵后,秦敬泽顺势将她分开腿反压在自己身上,双双朝着床顶,男人一边曲起腿挺腰肏她,一边剥了她的上衣,揉上她的白嫩大奶。 两粒奶尖儿从昨夜起就肿胀未消,红艳艳得勾人,此时一被摸着掐着,女人那淫性顿时就起来了,扭着腰儿,皱着蛾眉似痛苦似欢愉,求饶一般唤他:“相公……相公……” “要相公做什么,嗯?” 魏蓥看不到他的脸,说话便少了些顾忌,咬咬牙,不自觉腻着声儿求他:“想相公吃吃奶儿。” 殊不知,秦敬泽从背后将她淫浪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被她咬得红润的唇,欲拒还迎挺起的胸脯,还有被入得舒服紧紧抓着收着的白嫩玉足……男人喉头滚了滚,声音暗哑,带着诱惑:“想相公吃谁的奶?” 魏蓥闻言扭过头要瞪他。这里就她一个女子,他还想吃谁的去? “小骚货,想被吃奶的话就自己喂我。” 秦敬泽拍了拍她沉甸甸的骚奶子,恋恋不舍地将鸡巴退了出来,由着她翻了个身,两腿大开悬坐到他小腹上。湿湿热热的腿心贴了上来,似乎被他腹间粗糙的毛发刺了一下,女人有些无力地摆了摆腰。惹得秦敬泽暗骂一声,啪地一下重重打在了她肥美的臀上,不等她动作,自己伸手扶着鸡巴,再次顶进了淫湿肉洞。 魏蓥被撞得往前扑,两颗汁水充沛的蜜桃奶儿压到他胸上,前前后后磨蹭着,秦敬泽眼中火起,却忍着没动弹。 魏蓥如今已大概了解了男人在床上的恶劣习性,幽幽觑他一眼,没奈何,忍着羞意直起腰,抬手一边抓着一个圆乳儿,缓缓递到了他唇边…… 秦敬泽看她别过去不敢看他的眼,浓密睫毛不安轻颤,面红似欲滴血,端的是一副清白纯洁不堪折辱的雏儿模样,偏偏却做着最下贱放荡的动作。 “做什么?”若是忽略胯下愈发狂乱的顶撞,男人此刻倒是像模像样恍如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魏蓥已无力抗争欲望,他说话时的火热气息扑在敏感的乳尖上,激起阵阵颤栗,嘴唇开合间更是似有若无地擦过,惹得她瘙痒难耐。 魏蓥捏着奶子再递近一些,直直戳到了他唇瓣之间。 “相公,吃吃小骚妇的乳儿吧,痒坏了……嗯啊……” 秦敬泽死死盯着她,故意伸出舌尖缓慢地上下翻舔那粒红樱,叫她看得一清二楚,魏蓥顿时被那湿热粗糙的触感搅得头脑发昏如坠云间。 “嗯啊……吸一吸……想被相公咬坏……啊” 秦敬泽将奶粒儿舔得湿漉漉红润润,再抿着裹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时轻时重,动作淫邪无比。魏蓥恍恍惚惚娇吟着,难耐地扭着腰吸住鸡巴小小地泄了出来…… 秦敬泽含着奶子模模糊糊地笑话她:“小浪妇,怎么被吸个奶儿就喷了?真没用。” 魏蓥脱力一般伏到他身上,秦敬泽便抓着她的大腿,抱起她下了地,一边操干不停,一边大步往外头走去。 魏蓥被这姿势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要坠不坠的,只得抬起玉臂娇娇地揽住他,等适应了后便悄悄挺胸拿骚痒的乳尖蹭他,秦敬泽也不戳穿她,只是把她牢牢抱着重重颠送。 泛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顺着结实的腿一路往下,被男人的大脚踩在地毯上。绕过屏风,魏蓥见他还要往外走,不由有些慌乱。 “相公,你、你要往哪里去?” 男人垂眼看她没出息的样儿,故意吓她:“宝贝儿太美了,只给我一人看见太可惜,我把你抱到院子里,叫旁人都来看你怎么样?” 魏蓥见他果真往屋门走,吓得抱紧了他,上下两张口齐齐咬住他。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秦敬泽粗喘着,任由她紧咬着拍打着自己,到了门前才放她下来,故意把她转过去,从背后肏她。 魏蓥唔了一声,不得不抬手扶住门板,稍稍放心后,身体的怪异便无法再忽视。 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原本一直被温热口腔含着的奶尖儿此刻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两大团酥软乳肉大肆晃荡着,又痛又空虚发痒,也看得男人双眼发红,胯下啪啪狠送。 “相公……” “奶子痒了?自己揉,像我揉你那样。” 魏蓥只是迟疑了一瞬,便听话地抬手将乳房抓在了手里,轻拢慢捻,不比男人的大掌,魏蓥甚至都包不住自己的乳儿,一边细声哼着,一边学着他捏起骚奶尖,时而掐着碾着时而重重一刮…… “骚货的奶子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骚?一摸下面就咬得死紧。这么浪的奶子就该给外面的人都看看……” 说着又是重重一顶,魏蓥不得不将整个小臂都撑在了门上,胸脯也紧紧压在了门板上。门上凸起的风车锦地格心硌在两团软肉上,随着撞击的动作,磨过骚痒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连绵不休,爽得魏蓥嗳嗳浪叫,花穴不住喷水。一道一道的痕印错落覆盖在白嫩胸脯上,有种凌虐的美感。秦敬泽头皮发麻,简直是要疯了。 “骚货!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把院外的人都吸引过来看你发骚挨肏吗?看看你的骚奶头,都要把纸给戳破了,你说外面候着的丫头们瞧见这被吸肿了的大奶子,能认 秦敬修秦敬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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